不敢(h)
爱会叫人想要相拥,痛却叫人控制不住缩回手。
可如今,承月那么不耐痛的人,不顾一切地闯过界限,想要握住她的手,她就算再怕痛,也不可能再退后躲避。
心里是这么想的,却真的难zuo到。
至少当下,招秀就在啜泣着抬起布满泪水的脸,一边抱着他的颈讨好他,一边慢慢向后挪动腰肢,试图将ti内的异物吐出去一些。
“承月……”她委委屈屈求dao,“太深了……”
这样的姿势,他光是插在里面,一点都不动,内bi收缩的本能已经要叫她受不了了。
yu念被送到高chu1,却吊在那里不上不下,淅淅沥沥的蜜ye不断地在往外渗,但是不仅没有疏解热度,反而将酥麻与胀痛混合在一起,尽数堆积在堤坝后面。
她害怕决堤泛滥的洪liu,又想缓解这gu强烈的热chao。
承月慢慢抬tou,吐出一口浊气,鬓角有汗,紧绷的下颌线有刀刃般的锋利。
当然看出她的哭求什么意图。
难受是真的,想转移话题也不假。
人在动,颤颤巍巍的双ru半挤压在他xiong膛,白雪着霞,全shen绯色,岂止是一点活色生香。
他没改变姿势,就着坐姿托起她,只两下她就颤抖得止不住,话也说不出来。
他压着呼xitian舐她仰起的细颈,将胀得像是要爆炸的阳物插得更深。
“疼……”她hanhan糊糊地挤出字来。
但是下shen很快就崩溃,liu出的水将tui心尽数打shi。
撞击间的水声淫靡得叫人心惊肉tiao。
花底突如其来的绞劲越来越大,抽插都变得艰难,他深xi一口气,放下她的tui,又低tou拥吻她。
这一下径直进到了最深chu1,他浑shen的肌肉也在微微弹tiao,终于释放的时候,大脑空白,喧嚣的心脏有那么片刻都像是停tiao一般。
他抱着她好久没动。
直到她从晕眩中苏醒,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又起,才将她放回到床上,慢慢退出。
shi漉漉的下shen被他拨开,贝肉微微外翻,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chun与xue口han着白浊,又han不住,nong1艳的绯色间溢出白沫,nen肉min感到极致,轻轻碰一碰,都tiao动着回缩,要惹出她几声泣音。
他拿脸蹭了蹭她的脸,缓了片刻。
这才将她翻过shen趴在床榻间。
招秀整个人晕晕乎乎,却像是意识到他要zuo什么,挣扎着想要动。
“不……”
承月揽住她的腰,低touhan住凸起的肩胛骨。
咒印的施术者已死,咒印却解不掉,他恨透这东西,本不想拿它zuo什么文章,但招秀咬着牙不肯交代。
“是谁?”他齿间轻点鲜红的纹路,没咬,却依旧叫她颤抖不已,“扶风楼上几个人,要我一个个猜名字?”
她的shenti还在被迫兴奋。
交合的jing1气才是咒印本质最渴望的东西,可是刚吞下一波jing1气的咒印并不餍足,不但将那gu子带着电liu的酥麻扩散到全shen,还在绞着她shenti深chu1的弦,搓磨着丹田和经脉。
她的内府被尊主修整过,元气的散化不会无休止过量,也不会因为咒印的发作而陷入元气过于nong1烈的醉态。
但它显化所在的pi肤实在太min感了,承月这种吻法直接把她再度送到临界点。
招秀抽抽噎噎:“是……席、师……”
“啊……”
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像滩即将化散的水一样,可是边颤边还在努力想躲:“承月……不要了……”
他按住她。
“是席师啊……”承月轻叹,话语却意味不明,“你还真信任他。”
得了答案,也不像是恼怒,也并非横生醋意。
但招秀怕极了他胡思乱想,他那诡异到极点的dao,若是再把他脑子扭曲了怎么办。
虽说她那个时候是决计不可能找承月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若是当时求助承月,可能就没之后那么多事了……他会带她回天元山。
有时候命运就是算准了人的每一个选择,或者说,正是人的每一个选择构成了命运。
命运是一个滞后的概念,发生过才能叫人统算观测。
但这不妨碍招秀求生的本能。
“我……没想……那么多……”她哭,“我不想……你笑我……”
“我会笑你?!”承月这话才有气恼的意思。
“你会!”招秀哭得更大声了,“我不敢!”
她那稀奇古怪的羞耻心跟自尊……
扒她脸pi,她估计宁可去死。
承月沉默片刻,揽住她的腰抬高她下shen,ding开渗着白浊的花xue,径直从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