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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婬神佑春(古言NPH) > 第27章 洗身子

第27章 洗身子

拓跋启的视线往上,看到了佑春绯红的面颊。

        尽guan她微微侧shen低tou对着他,仍能看到低垂后没被发丝挡住,lou出的香腮和雪颈。

        大概是水太热了,蒸汽熏腾所致。

        拓跋启还是那副坐姿,半分不动任佑春伺候他。如此安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tiao声。

        明明是很正常的服侍,但zuo这事的人换成了她,总感觉又有哪里不同。

        除开没有不适之外,还有种特殊的心境。

        拓跋启细细揣摩,似乎和之前看到又春的脸后那gu不愿相见的芥di如出一辙。现在,成见倒弱了一些,只剩几缕想要作弄人的恶心思。

        就像明知花苞jiaonen,却想将其rou碎,破坏那份谁见了都为之驻足的美妙。只将回忆据为己有。

        他不懂这份恶意从何而来,此前从未有过。即便拓跋启知dao自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男女之事他从无兴趣。

        另一边,佑春很艰难地在掩藏她不轨的心思。

        拓跋启把持得轻轻松松,她反倒更难受了。胳膊已经ca完,她将帕子rou了,又添了些皂胰,挪到他xiong前继续ca洗。

        结实有弹xing的男人xiong肌chu2感温热柔hua,小一分干瘪、大一分腻味,拓跋启的形状恰恰地好。

        她绕开他xiong前ting立的红点,避着那chu1打圈摩ca,拓跋启闲坐的姿态立即变ying了,xiong口也起伏,垫在她手底下,填满了她微拢的手心。

        蹲坐在水中,温热的水穿过双tui的feng隙,却不能与蜜xue榨出的汁ye相rong合,反倒衬得那里更shirun更yang麻。

        佑春绞紧双tui,目光情不自禁往拓跋启那里看。

        已经很ying了,翘得高高的,棒shen通ti干净的肉粉色,唯肉伞赤红。

        佑春记得,那物进进出出插翻红浪时,涂满汁水的样子最是令人心tiao。

        她艰难地挪开视线,小心翼翼绕开他的tui,帮他ca洗另一只胳膊。

        她不得不避,怕就怕如若一不小心跌在他shen上,她会yu望灭ding失去理智用tui去缠他的腰,自己摆着tun往上坐呢。

        佑春这么想着,动作更为谨慎。珍惜这好不容易挣到的相chu1机会。

        拓跋启被ca过的左手探到下面,无比自然地握住他的阳shen搓弄着洗了洗。好似当佑春只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幼童,竟不避讳。

        不过想来也是,这座府邸,府邸里所有的人,都是他拓跋启的,他有什么好避讳的?

        将右臂也ca完,佑春一双手深入水中,继续帮拓跋启ca洗小腹和两条长tui。

        她像之前帮他caxiong肌那样,小心翼翼避开双tui中间的擎天zhu,ca着他大tui内侧。那肉棒随她的动作tiao个不停,佑春嘴里mi出不少口水,小幅度地咽回去,强装镇定。

        到这时,她是真相信拓跋启不近女色了。阳物都饥渴成这样,恨不得tiao到她嘴里去,他人仍然淡定从容,也不知在想什么大事要事。

        实际上拓跋启哪里不难受呢,下腹火烧火燎,恨不得叫团冰来tong一tong解解yang。

        要是让佑春知dao,他的第一想法是tong冰而不是tong她,恐怕帕子都要摔到他脸上去。

        两个人各怀心思,虽离得极近姿态暧昧,但想法天差地远,“貌合神离”。

        好不容易洗完,拓跋启起shen踩着石阶出浴,佑春为他ca干水穿上烘好的衣袍。终于结束了,可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拓跋启看她,离了水以后,裙衫尽数贴在她shen上,xiong脯的隆起,甚至双tui间那线条柔和的小小丘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热意还未退散,拓跋启离了水,分shen的一举一动更利落了。

        不过佑春视而不见,帮他把里ku穿好,徒留一ding高高的隆起。

        反正也只能看,还不如尽早结束这折磨,找个没人chu1自行欢快,不然这日tou才刚刚开始,一整日要怎么熬?

        幸好拓跋启用早饭不需她伺候,之后的事也与她无关。

        因此,拓跋启刚穿好衣裳,觉得腰带不对想让又春再整一整时,看到她着急忙慌tou也不回地出去换人来伺候,不知去向何方。

        他倏然想起近侍说的话,以及那本怪异馨香的抄书,脸色蓦地沉下来,神情古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什么。

        能说什么?让又春安分点不要zuo不知羞耻的事吗?可是人家关起门来愿意zuo什么是她的自由,再是guan制,也guan不了床上事、脑中想。

        佑春并不知dao她要zuo什么被拓跋启猜了个透。她早饭也不吃了,回了自己屋里关起门来玩得昏天暗地,床褥shi了大片,累得浑shen无力,但那chu1的空虚反倒不减反增。

        任什么花样,都比不过肉棒一gensai满来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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