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shen上的？”

        隔这么近，拓跋危总算确定了气味的来源，竟源自于釉春的shen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她的肉ti。

        他盯着她的目光掺杂浅浅的疑惑，既然是她shen子上的，为什么之前没闻到？并且凑近之后，这气味变得清晰，他闻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腥气。

        不是那种令人厌弃的腥气，而是腥中透着甜，甜里又绕着腥。陌生又捉摸不透。

        拓跋危之前没有闻过这味dao。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一个字来。

        佑春发现他表情忽然不对劲，有些古怪起来，又有若有似无的笑意。紧接着，她听到拓跋危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有gusao味。”

        佑春简直气闷，可恶的拓跋危，仗着自己是帝王的shen份就对人如此无礼。然而他的语气，他的神情，又像极了从前在九重天，每当她想帝危的shen子了，找各种借口去干扰他公务时，帝危那种无奈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

        明明是两种场景，也是不同的情绪，但他们两张脸却在她眼前慢慢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个时刻，佑春忽然又恍惚了一下，天上的，和地上的，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拓跋危发现她有口难言，半晌一个字都冒不出来，也不生气，并且没有觉得她怠慢。他把她捉过来，按在床上，就压在他tui上，寸寸检查气味的来源地。

        佑春的思绪被打断了，她又没想拦他，也不能拦他，便就着衣料薄薄不遮春光的模样，略垂着tou，表情隐忍。忍着他查看的手势掠过她shenti时带来的不适感。

        她shenti恰到好chu1的缩紧和要发不发的害羞，刚刚好达到让拓跋危能感受到，又不会厌烦的程度，不瑟瑟缩缩，也不额外放dang。他拨弄开她的手臂，从腰腹检查到下半shen。

        没有碰过女人但拓跋危不是无知，他早就联想到了，等这时将她牵到自己shen上，更加肯定，是她春水涟漪泛出的气味。

        但此前拓跋危知dao会有淫水，男人都能有，女人也会有。但他不知dao女人的水竟然有这么明显且nong1烈的味dao，明显到隔着一截距离都能闻到。仿佛像一朵花，闭拢时干干净净，一旦绽开，就会发散出花香。

        此时拓跋危并不知dao只有她会这么明显，他见她这样，以为每个女子也都是这样。所以并未觉得她特殊。

        将她弄到shen前之后，不知dao她是不是又生了反应，双tui紧紧夹着，但也阻止不了气味的散出。

        在逐步亲密中，拓跋危竟有些上瘾，他一时半会儿没有要放走她的念tou。就像拥有白云那样，将她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待之更为亲近。

        这样狭窄的环境下，理智像被柔化了，飘散成薄薄的烟雾。不知不觉中，拓跋危的手放在了佑春夹紧的tui上，近距离地贴着她。

        此时的釉春看上去，已经是一副迷离失神，好像醺醉了一样的恍惚。可明明他都没怎么碰她，也没去掉她的衣裳。

        “为什么突然漏水。”拓跋危不解，用着审问的语气，“你在想什么。”

        他用漏水两个字？他居然用漏水两个字？佑春真想把她的水都灌进他脑子里，让他看看水到底是不是漏的。

        她忍着这想法，告诉他：“因为圣上的阳气太nong1了，nu婢忍不住被xi引。”字字句句都是真话。

        拓跋危盯着她，这下是真的要被带歪了。

        她知不知dao那些大家闺秀是怎么表达倾慕之心的？随随便便拉一个过来，用刀指着，都说不出来她这么混账的话。拓跋危还是tou一次听如此直白，又贴近纯粹yu望的表示。

        一男一女之间的隔mo就这么被戳破了。

        拓跋危手用力，一nie她的tui，将她推到床里面去：“ku子脱了。”

        佑春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总算到了这一步。

        她心情好了不少，低着tou慢慢解开衬裙，跪着侧坐，将底ku拉开，随即上半shen躺下，一双tui抬起来，面对拓跋危，一点一点打开。

        她和魏从戈也是这么开始的，不过那时候要更lou骨一些，被魏从戈抓住自wei，shi哒哒地给他看。

        但是给拓跋危看，却像是为他呈上一件进贡的宝物，小心翼翼地为他展开。

        拓跋危依然靠坐在床tou，目光下沉，看着釉春的一双tui打开后，lou出了她漏了水的整个屁gu。

        蓦的一下，他竟然有些呼xi不出来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女人的屁gu，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姿势，这样一清二白地，由她自己掰给他看。

        一瞬间，仿佛发怒时的杀气那样，一gu冲劲极大的力dao在他shenti内冲天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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