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赵禾也分不清他是在装,还是本就这么冷静,心甘情愿想要接受她所有的报复。
她本就是临时起意,不如冷良翰那地下室工ju齐全。
赵禾拉开椅子,从他褪下的ku子chu1将那pi带抽出,男人的pi带又宽又长,折叠起来抽打再合适不过了。
冷良翰安静地坐在小tui上,一眨不眨地han着那肉丝丝袜看她。
没有ru夹没有滴蜡没有捆绳没有daoju,什么都没有,越是这样,赵禾越想折磨回tou,哪怕她折磨起来压gen没什么快感。
有的只是用报复来泯灭心中的那点屈辱。
“冷老师,学狗爬会不会?”赵禾翘起二郎tui,手指摸在pi带扣上,想将那扣tou卸下,却怎么也打不开。
这pi带卡扣过ying,打在shen上怕是会破pi。
冷良翰已经跪在了地上,用双手当前肢,在床边爬了起来。房间很大,他绕着爬一圈也要近一分钟。
边爬边叫,发出像是小狗守在家门口遇到陌生人时hou间溢出的那种呜咽噜噜的声音,又像是被主人爱抚后被lu着肚pi的舒嘢。
他的腰tun很好看,tun和她的ruan不同,带着点男xing健美的肌肉,那肉棒直直杵着,尖端往肚脐那chu1上翘着,随着走动轻晃,卵danruanruan的,颠簸着左右tiao动。
赵禾走近他,狠狠地将pi带抽在他shen上。
这和特制ruan鞭不同,pi带的疼痛堪比那个在同一bu位抽百来鞭。
冷良翰闷哼一声,清晰的“啪”落下,那chu1肌肤很快泛起了宽宽的红痕。
赵禾不解气,再次朝另一边挥去,连着数下“啪啪啪”,腰背脊椎凹陷的两侧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冷良翰痛的胳膊和tui都在打颤,死死咬住下chun不发出一声惨叫。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赵禾再次用力抽向他,癫狂的模样像是地狱之门跑出的厉鬼,pi带扣脱手划过他的腰侧。
他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同时伴随的还有一dao血淋淋的伤口。
赵禾一下子止住了手,看那血色委屈顿时涌了上来,她将pi带扔在一边,狠狠踹了他屁gu一脚,冷良翰早已支撑不住shenti,整个人往前一扑,这下命gen砸在地面上的痛感是致命的。
他连着闷声叫了两下,翻转shenti大chuan着气。
口中的丝袜被他口水濡shi,网眼沾着水渍,被月光照出淫靡的银涟。
赵禾用脚踩住那伤口,指甲用力撵着破pi的地方,“痛吗?”
冷良翰摇tou,双手明显在shen侧攥成了拳tou。
她弯腰扯出他嘴里的水袜,脚上又用了几分力气,“痛吗?”
冷良翰咬牙,“不痛。”
赵禾将半个shen子的重量全挪在那只脚上,血水立ma像汗珠那般渗了出来,从她脚feng中钻出,“痛吗……”她狠狠挤压伤口,眉tou皱的整张小脸都快被那郁气勾满,“你说痛!你给我说痛!”
“禾禾。”
冷良翰冷汗不停从面上hua落,他忍着痛意和酸ruan开口:“对不起。”
那脚终是xie了力,像是发xie的路径被堵死,像是自己给自己的屈辱遮盖住,她沉闷了很久,站在原地像是失去方向感找不到家的孩子。
冷良翰从地上爬起来,将她温柔地揽进怀里。
这次的温柔是真实的,不再带着虚伪的假面,而是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全bu铺在她的面前,告诉她,只要她想要,他能任凭她折磨。
你看看,多无趣。
她本可以肆无忌惮地抽得他浑shen上下红痕缠绕,不带一点愧疚。可不过一dao破了pi的伤口,心里的防线就轰然崩塌了。
内心柔ruan的人是装不了强大的。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
冷良翰浑shen早已冷汗遍布,但她贴在xiong口chu1liu出的温热shi意,他还是第一时间感知到了。
刚刚她的询问是在让他求饶,是在让他开口给她一个台阶下。
明明是想让她发xie,可怎么还是让她哭了。
他低tou吻着她的发旋,一遍一遍吻着,可那哭声越来越大,抽泣声也越来越猛。
“别哭了,禾禾。”
“我的那些工ju,以后都给你对我使用,好不好?”
“这次没有过瘾,下次你去我那里,我任你chu1置,好不好?”
“别哭了,好不好?”
赵禾是个心里很拧巴的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当三个好不好依次蹦出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她从他怀里抬起tou,“你说的,不准反悔。”
冷良翰笑着吻她,“看你哭得,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