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与罗药都不知晓,我与他同行回到熟悉的院落,院外的一切便与我俩相隔开来。
熟悉的四方院中仍是罗药如数家珍的布景,不过确实,这里曾经确实是罗药吃行住睡的“家”。
罗药重回故地jing1神振奋,却没忘了zuo好该zuo的事情。
他在院里站着,将刚穿上shen没一个时辰的衣裳又尽数脱下,恢复了归途中的外貌状态。
我见他乖巧识事,心情好转了些许,柔柔dao:“趴到那去,帮你把shen子chu1理了。”
罗药应了“是”,走到院中的石桌上趴好,行动间偶尔chu2动xiong前铃声,实在有趣。
我取了许多工ju来,不乏有刀片、镊子、伤药、灌changguan等物。
我从罗药后方靠近他,让他像青蛙一样整个人趴上石桌,双手双脚分开。
“自己抓着你的尾巴ba出来。”
罗药的gangxue已完全与cu木柴粘合,xue口的结痂仿若强力粘合剂,使gangxue与木柴不分彼此紧密相连。
已经在愈合过程中长到一起的两件东西若是强行分开恐怕要花不少力气。我不善此dao,罗药却jing1通。他力大胆大,从小当药nu的好chu1便是在这种时候ti现了出来――不怕痛。
罗药双手向后抓着木柴的ding端,十指扣在木柴cu糙的外表pi上,重重用力一ba。
只看见gangxue与木柴的连接chu1突然裂开,紧接着便是血liu如注。
已经固定成了一个可怖圆dong的gangxue松松垮垮地长着口,不止xue口出现了liu血惨状,我甚至能瞧见内里刺进changbi的木刺。
木柴插入罗药shenti前未曾zuo过chu1理,若是有木刺扎进罗药changdao内倒也不奇怪,只是这木柴到底还是在罗药的ti内待得太长久了,乍一看没有伤口的changbi上也附着了一层木tou组织――也许是liu血后changdao自愈导致的黏连。
工作不简单。
我冷静吩咐:“先为你chu1理changdao里边,自己将xue口掰开来。”
罗药应了声,将连着他无数changdao组织的木柴随手丢了,手指向后插进空dong的gangxue内,指尖勾着xue口的括约肌,大力向外拉扯。
被罗药拉开的changdao视觉效果可观,我拿着镊子,将深入罗药changdao内的木刺一gengen挑出来,为了确保无误,我很是仔细地在罗药changdao内观察了好一会。
至于黏在changbi上的木tou组织,我则拿了个挖勺,像清理产妇生育后的子gongbi一样,将勺伸进去,每一寸changbi都仔仔细细地刮ca一遍。遇到顽固的组织,又会将changbi破坏出血,难免影响视野。
“大致先如此吧。”
清理工作大致zuo好了七七八八,余下的大多是些难以直接挖掉的黑色痕迹。这些黑色,来自于木柴被火焰烧成黑炭的bu分,在罗药的changdao里留下了难以简单消除的痕迹。
但我总有办法。
预先准备好的灌changguan比罗药的changdao小上许多,既然不适用,那只好换种法子。
“屁gu起来,保持住平衡。”
将罗药摆弄成酒瓶的形状,我将简易药水一碗碗倾倒进罗药的changdao,倾斜而下的水zhu被人ti一点点吞下,好像在灌满一个无底dong。
“好了,把药水倒出去。”
罗药小心翼翼地将shen子倒下去,就像他真是个酒杯似的,将chang中的酒ye一gu脑倒了出去。
“再来。”
如此反复几次,我再瞧罗药changdao的状况,发现还是未完全chu1理干净,思虑半晌,转shen去屋内拿了个长柄yingmao刷。
yingmao刷的mao确实不同寻常。tong进去,转一圈,再抽回来。刷mao上便带了一些黑色的炭渍,黑上带着红,将changbi组织也一同刷了多少下来。
反复刷了几回,直至将changbi刷透了,干干净净再瞧不出木柴进入过的痕迹,才算完。
助修复的药水不难pei,不等多久便煮了一大锅出来。
将药水灌入罗药的changdao,再排出,再灌入,这样三回,才用两个拳tou大的gangsai将满肚子干净药水堵住。
此后日日换药,日日将gangsai换小,直到小狗的gangxue恢复如初……
然后再一次被我的拳tou插得gang裂。
我就着鲜血将拳tou在罗药gangxue中抽插,不悦评价:“不堪重用,需多锻炼。”
罗药却刚从ding峰下来,shen子上的抽搐还未平息,快感却从下shen极速膨胀,教他知不dao今日几何。
又将药水灌入,日日佩dai的gangsai仍无法取下,罗药tan着shen子被我玩着越发硕大ruan弹的ru儿。
“医馆生意繁忙,你明日起便来帮我罢。”我dao。
罗药大喜,当日就从犄角旮旯翻出来他从前那shen医馆学徒服,穿不下,又拿了针线新布亲手改衣,看着十足快活。
我见他乐过了tou,不由出声打趣:“药材名称可忘了?”
“不忘!”罗药穿着那shen旧改新的学徒服,在院中上蹿下tiao,又突然冲到我跟前,与我两相对视,笑靥如花,“一日都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