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鬼节，里在祭典亡者，可她却忘了这也是他的生辰。

        修弥从笔架上拿了一直狼毫笔，盯着云舒的双眼，目光灼灼：“我这段时日作了许多画……我画的都是阿姊，但还未在阿姊上画过……”

        他活了三辈子，岁数加起来恐怕七十岁都不止，还说什么十六岁。

        他将她抱到桌案上，伸手拥住她，去她额的汗，贴地问她：“阿姊，方才怎么样？”

        “阿姊，不行。”

        这句话太羞臊了。

        云舒觉得有些可笑。

        他在后边一下又一下地着，动作轻缓温柔，不复从前的凶狠。

        她越是后退，他便也往后面退，仍是保持着刚才的深度，动得不疾不徐，隐忍克制的汗滴进她后脖的衣领里。

        云舒扭着说：“甚好。”

        云舒心中有愧，便：“是我忘记了。”

        云舒伸出，低去舐他撑在桌面上那只手的手背。

        她对他有，可这份爱并不足以让他走出苍岚。

        云舒打定了主意，若是他要自由，那她便搪过去，让他换一个。

        云舒讲完便将埋进他的口。

，她也没有力去想这些了。

        三世的十六岁，他都是一个人过的……前两世他十六岁时，漆国还未亡国，他都在苍岚，这一世，她却忘了。

        “什么都行么？”

        云舒顺着他的手背网上弄，五指插进他的指，又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脯上。

        “只要我办得到。”

        云舒呜咽一声，张口咬着他的手臂，浑颤抖地了出来。

        修弥低低笑起来。

        野兽被关进了笼子里，就别想再被放出来。

        “我如今十六了，阿姊。”

        十六岁的少年，眉眼都如画。

        修弥克制不住，往前一计深，刚巧到花心。

        “你要什么？我补给你就是。”

        “不行，阿姊，会伤到孩子。”

        “你上次来苍岚，过几日便是我的生辰……所以你这次来，我才那样尖刻……”

        过了会儿，见他不说话，她又添了一句：“其实你……可以再重些。”

        他并没有全进来，这副子犹未知足，一下一下地往后摆，去够他的。

        可笑之余，又觉得他可悲。

        修弥说：“阿姊，那你要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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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到了，修弥还着的就从云舒的内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