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梦从来没听到过章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她已经问过章晚喜不喜欢她，既然他无法回答，那已经没有必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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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怎么表现，于若梦，你告诉我。”

        她的四肢发，脑发热，仿佛一瞬间变得感冒又发烧，全颠倒。

        她忍住心痛，摇摇。

        “.......”

        “你.....”

        她的心脏被一只手用力抓起来一样，疼痛又让人感觉安心，她踉跄一步，上前抱住他，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

        于若梦伸手胡乱抹了抹脸，“你要是累了，晚点我帮你收拾吧。”

        这些熟悉的字词连在一起，她需要花点时间才能理解过来。

        “你想读H大是谢嘉佳去年告诉我的，我临时决定考研。如果你去不了，我也不会读。”

        “那你喜欢过我吗？”她还是没忍住，再次问出口，“我完全看不出来你一点点喜欢我的样子。”

        她有点磕巴地追问，“我，我不太懂。我哭了你就不想跟我解除婚约了吗？可是，可是你又不喜欢我。哦，你是觉得我们相这么多年，亲如兄妹，所以舍不得，心了是吗？但是我，我也不想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我成了你的阻碍，我真的不想。”

        “你过生日那天，喝多了，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你想解除婚约了，计划了好久。”

        “幸好你之前了预告，要是在别墅那晚我才知，说不定我会把你锁在房子里。”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在G市出差真的忙昏，我定了第二天的晚餐，你来之前说想去那家餐厅吃。但你和你同学玩了就回去了。”

        她在他耳边说：“你别说了章晚，我知了，我真的知了......”

        “没事。”

        “我记得你那个同学，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他，他当过你同桌，因为成绩差不多，每次考完试你都和他一起回教室。”

        这可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告白之一。

        她怒目而视：“你又想讽刺我。”

        章晚走了，会带走她的灵魂。

        “毕竟几年前，你已经厌倦过一次了。”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出窍。

        她如何能让一个如此骄傲的人完全剖开自己的内心给她看。

        这周工作有点忙，可能要周末来更新

        “就是你再哭下去。”章晚踌躇了下，“我会后悔的意思。懂了吗？”

        “什么叫没必要啊.....”于若梦无语。

        “你会讨厌我的。”

        她突然想到这么一句，然后被自己矫情到，自我嘲讽式笑了两声。

        “......”

        “远盛这个项目不该我，是我爸说我不够可靠，我们还不能独立出去，我和他赌了一口气。”

        他这次没有选择继续沉默。

        “别哭了。”章晚站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必要。”

        章晚很谨慎地没有在这一句加入“我”这个字，不然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可怜地祈求什么。

        ......

        结果她一抬眼看到章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客厅，他正蹲在她面前，微微仰起沉默的脸孔。

        这次章晚应该是真的要离开了。

        本来是悲伤的时刻，被章晚这么一说，她一下子被卡住不知该怎么回。

        于若梦没力气站起来，麻木地听章晚在房间里收东西的声响。

        她说得有些语无次，痛恨自己眼泪还在不争气地往下掉。

        “森海的酒店是我准备用来告白的，但是我觉得既然如此还是不说为好。”

        章晚嗤笑一声，“你哪次真的动过手。”

        章晚拉了把椅子，坐在于若梦的对面，相隔二十公分，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于若梦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你......那个时候就知了？”

        章晚决定还有后悔的时候吗。

        章晚上回，“我说过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是吗？”

        她吃不准他在这儿观察了多久，其实她已经很擅长眼泪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章晚的嗓音很轻，好像也累极了。

        章晚充耳不闻，继续补充：“你说的喜欢，很有可能是被我诱骗。我的感情太沉重了，它们之间并不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