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瑞：“还是你觉得，你

所有人：“……”

姚嘉瑞走过来，一拍原晓的肩膀，示意他陪自己出去上厕所。

“多补补……”谢雨洲说，“队长，多补补吧。”

酒过三巡，陆方知喝得人神莫知，拉着韩呈非要和他聊MV的拍摄手法。

“你有话跟我说吗？”原晓笑。

姚嘉瑞白了陆方知一眼，怒：“会不会说话，说什么呢！”

“为什么要呢？”姚嘉瑞反问，“你我都很清楚，你明明不擅长舞。”

“你们，我靠！！！”陆方知深一口气，战术后仰，“我在节目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们gay里gay气的！”

唯有原晓只是吃惊了一瞬，看了看程锋，上就牵住了他的手。

“是啊，恭喜你们！”谢雨洲也举起杯子。

陆方知最后一个举杯。

“但是。”就在原晓拉开卫生间的门准备出去时，姚嘉瑞才又开了口，原晓回，奇怪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呢？”原晓奇怪。

谢雨洲愣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筷子夹了一片肚，所有人跟着他的筷子挪动目光。

“真的？！”原晓惊喜地睁大眼睛，酒醒了一半。

姚嘉瑞想了想，举起了自己的酒杯，他看上去不那么吃惊。

・

程锋瞟了姚嘉瑞一眼，却也没有阻止原晓和他出去。

安静地看着兴奋的原晓，姚嘉瑞的眼神和“太好了”沾不上一点的边。

火锅店内很安静，原晓上完厕所，出来用冷水一泼自己的脸，用力拍了拍，清醒了一些。

“是。”姚嘉瑞的眼神很冷静，明显没喝多少酒，“一个好消息，节目问到了。”

原晓：“我要去告诉程锋，我现在就……”

陆方知目瞪狗呆，但是他终于回过神来了。

韩呈举起了杯子，他倒不显得如何意外。

两个男人？一起上厕所？

・

程锋和原晓的手在桌子下面勾着，两个人都单手吃饭。

只见他把肚在汤里涮了涮，夹起来，放到了原晓的碗里。

能。”程锋忽然说。

“真的，是一个舞蹈类的比赛综艺，缺一个导师。”姚嘉瑞说，“导演明白你们的情况，会单独和启耀联络，很快，你们公司就会得知这个消息的。”

时间近深夜，店内已经清场，因为他们是大客，承诺多给钱，所以才留下的他们一个包厢。

六个酒杯空中轻轻一碰，所有人一饮而尽，原晓与程锋对视一笑，然后，原晓说：“谢谢大家，会珍惜你们的祝福的。”

这下，倒是真的没有人再要哭了。

原晓：“那太好了！”

凝固的气氛出现在了火锅包间内，上一次这么凝固……还是第三次公演前，原晓他们被叶启凡批评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他。

因为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家盯着程锋，仿佛此人刚才说的并不是地球话，而是……外星语。

“是。”原晓说，“如你们所见，我们在一起了。”

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程锋喝了一口，轻描淡写地说：“开心的，我和原晓在一起了，谈恋爱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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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猜到了，但还是，恭喜你们。”韩呈说。

“但是。”姚嘉瑞说，“你要和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