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走到一边落座，声音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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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乏善可陈。

“不行。”

“就在这里。”

造型师一共五位，两个负责发，两个负责妆面，一个负责整造型。

不过，他在舞社看这种打扮的人多了，而这种打扮之下，还能有原晓这么好看的并不多。

但张正凡显然不是说的这个。

“不开始吗？”程锋问，“时间很晚了。”

虽然启耀娱乐看上去就是一个极其不靠谱的娱乐公司，但张正凡却也不是真的一无是，什么都不想。

“但我还是……”

而走在程锋后的原晓，直到几分钟后，才终于引起了其中一个造型师的注意。

巨大的黑色羽绒服脱下之后，里面是一件格子衬衫加格子背心，上色号匪夷所思的牛仔和不知哪个地摊买的板鞋，时尚感连零的边缘都够不上，直接往负那边走。

“简直就没有一对的地方。”另一个负责妆面的造型师说。

发型师端详了一下原晓的外貌，取下他的眼镜，看了看，又和化妆师交了两句，刚准备动作，原晓就打断了他。

造型师们这才惊觉，他们的工作并不是来对艺人评论足的，两个负责程锋的造型师连忙过去，而原晓也被抓到转椅上坐下。

大家围着程锋啧啧赞叹了一圈，都感慨惊为天人，没什么好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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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个帘，是上世纪的吗？”一位细瘦的发型设计师拉起原晓的发，拍着口，夸张地说。

们去节目的时间也不多了。现在舞蹈及格了，我们来谈谈别的事情吧。”

程锋冷着脸走进来，瞬间成为了五个化妆师青睐的对象。

“就在这里。”程锋再次强调。

他的眼神里面写着

锅盖的刘海长到眼睛前面，幸好被厚重的黑框眼镜了上去，才没有扎进眼睛里面。

亲自护送着两个孩子下楼，张正凡亲自和化妆师握手，千叮万嘱要将他们的造型好好打造后，这才不放心地转离开，去理他其他产业的各类事情。

程锋站在外围，这时候才终于整地关注了一下原晓的穿着。

原晓发现了程锋在看他，举起手想挡一下，却又不知挡那里，只能又把手放下，不看程锋。

贬义的那种注意。

“我们去那边，行吗？”原晓问。

原晓被点评得一无是，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这个动作让程锋不舒服。

“别的事情？”

原晓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礼物。

“哎呀，不要这么说话啦，程序员都穿格子衫那是刻板印象啦，我看看……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这个黑框眼镜。”

“小哥哥，你是在COS程序员吗。为什么要穿这样的格子衬衫？”

“你们的造型师到了，在三楼会议室等着呢。”张正凡宣布，“走吧，去定造型了！”

被黑框眼镜掩盖的眼睛分明很清澈，格子背心也裹不住他略显纤细的材，睫很长，嘴很红，没什么不好的。

造型师以一种混杂了“我的天哪”和“我不赞同”的方式围绕原晓看了一圈，呼朋引伴地将所有的同伴喊过来。

这句话不是任何一位造型师回答的，而是程锋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