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锋再狂，此刻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练习生，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和摄影师们正面起冲突，只能耐心地合拍摄。

站在制高点，程锋第一次会到了什么叫“高不胜寒”。

程锋刚想往下冲，一个工作人员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灰色的卫衣笼罩住原晓的，取下的眼镜放在一旁，细小的绒接原晓的眼眸，去了那一滴涌出的。

作为物品它们是很可怜的，仅仅拥有了三天的主人，就变成了不值一提的垃圾。

原晓看着那堆衣服，低了自己上的卫衣，没有出声地叹了口气。

原晓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台上的方云华也在这一刻转，漫不经心地瞥了原晓表情一眼，不动声色。

最后一个换好衣服的人走出，摄影机收走的刹那，程锋刚想往下走，就看见winners的六个人又站

换好衣服，出去给程锋加油吧。

更换等级的练习生要到后台去更换他们的衣服，那些只穿过短暂三天的服装，就这样要脱下来。

这不公平的命运，究竟有没有波及程锋……

都是崭新的卫衣。

几台摄影机从各方位追过来，开始依次拍摄几个保留A班的练习生们的感想。

至少程锋可以一直穿着这件衣服……

而原晓，超爱音乐?

就是那一刹那的拦截，程锋眼睁睁地看着原晓的背影随着人攒动，消失在了他们来的那个通之中。

如果能一直穿着这件衣服该有多好啊……

从导演的角度来说，这种单人拍摄的素材当然是多多益善，否则剪辑本无从下手。

拉开卫衣往上抬，出原晓平坦的小腹。

他没有心思去自己是不是留在了A班，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最下一排，形单薄的原晓肩膀上。

心中默默倒数着人数，倒数第三个，倒数第二个，倒数……第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来给大家一个拥抱吧！还有两更么么哒！

B班的人数比C班锐减，不过短暂一两分钟，就念到了过半，胆即使是这样的速度，原晓也觉得读秒如年。

“陈远泽。”

。

一个细节：原晓说的中央C不是指中央的C位。是指乐音系的第49个音（总共97个），也是钢琴最中心的那个按键。

烦人的单独拍摄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一个更换等级的选手换好衣服。

等到灰色衣服穿好之后，原晓绽放出一个笑容，往前台又走去。

他倒是想试图从站在台上的方云华眼中读出一些好或者是坏的信息，但方云华上了台就开始吊儿郎当地东张西望，本不给他时间对视。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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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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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进入B班的名字，不是程锋，不是程锋！！

念完名次后，人群开始动了。

原晓的指尖碰服装的下摆。

目前，没有念到名字的所有人，都顺利地进入了A班！

究竟……究竟怎么样？

那天……原晓是那么开心。

后台，一块用来堆积旧衣服的台子上，已经堆满了练习生们换下来的卫衣。

原晓不知结局，只能看着叶启凡的嘴一张一合，吐出一个两个，他并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