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眨了眨眼，原晓把目光从程锋上转开，原晓看向不远的方云华，线索串联一下，似乎明白了过来。

或者是干脆什么回答也没有，十分成竹在。

说完这句话，原晓就离开了，接下来的时间程锋需要一个人度过。

“那就这样，好好加油设计比赛，我等你的第一！”

“你放心。”程锋说，“我一定会拿到C位，拿到第一。”

的疼痛，又说一遍。

原晓笑着摇摇，把自己的手放下来。

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锐利又凶狠的眼神。

最后还剩十分钟上台，程锋才终于站起来，对着镜子了唯一的一段。

留给A等级练习生们的准备时间很快就结束了，穿着工作人员统一定制T恤的女孩进来场，大家重新回到摄影棚内。

“你给我的A……”

比个屁，也还是要继续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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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锋一出来就看见坐在第一排的原晓，原晓也在人群里面找他，看见他出来的时候，连忙举起手挥了挥，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相对于创编好的主题曲舞台，他几乎没

冲原晓点点，程锋示意他放心。

“我会等你的。”原晓轻轻说。

程锋还想往下说，他的嘴却被原晓的一手指按住。

“好啦，那么我就来说明一下比赛规则吧。”担当MC的是颜杭，“这场比赛是没有任何打光和舞台效果的，每个人五分钟，包括上下场和表演，自己把握时间。”

姚嘉瑞愣了一秒，看到方云华翻开一个计时，这才意识到比赛是真的开始了。

半秒后，只见程锋认真一点，也如同原晓说加油那么认真地，看向他的眸子。

抬脚上台表演，姚嘉瑞给大家提供了中规中矩的一场舞台。

“然后人气也第一，带你上最好的舞台，让你我的队伍的C位。”

靠，比个屁。

除了……他的眼神。

“那么就从第一个，姚嘉瑞开始。”

低轻轻一笑，原晓又抬起，认真地看着程锋。

“你说什么呢。”原晓笑起来，拿手轻轻地推了程锋的小臂一下，“我是来给你加油的！等会儿的C位争夺战，你一定要打败陆方知啊！”

是老虎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猎物，跟踪蛰伏之后，带着杀意的眼神。

原晓的指尖微凉，按在上却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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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忍不住偷偷关注他的陆方知看完了程锋那一小段舞蹈，烦躁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颜杭会多说两句，然而他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两句，然后宣布比赛开始。

当他们踏着光，通过长条状的通走入摄影棚时，刚才还在叽叽喳喳聊天的练习生们顷刻一致闭嘴，看向强光之中的剪影。

程锋会怎么回应呢？是不屑么――那种对手，没有和我比赛的资格。

在外人看来，他只不过是呆呆地在角落坐了一个多小时。

……这就完了？？

拿起节目组发放，没有插卡的手机和耳机坐到练习室的角落，程锋如刚才一样的低调。

似乎是为了拍出节目效果，A等级的练习生们是最后入场的一群。

说完这句话，原晓往后一退，离不属于他的那个教室又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