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殿,巫鸿达正衣冠楚楚地端坐在上方,与之前宛如禽兽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何事找我。”
“天行宗宗主不久前向归一宗发出宣战,师父有何打算。”
“天行宗那个老匹夫,不就抢了他一颗珠子,竟然如此大动干戈。”巫鸿达说完后看向舒音,“舒音可是我们归一宗的天才剑修,想来必定是不怕天行宗过来找事的。”
巫鸿达的意思便是将此事推给舒音,让她去解决,巫鸿达的语气如此轻描淡写,让舒音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
巫鸿达口中的一颗珠子是天行宗的镇宗之宝真元珠,一年前他不知用何计策抢走了人家的镇宗之宝,代价是一shen内伤至今未愈,天行宗沟通许久,巫鸿达都置之不理,直到近日,天行宗终于被激怒宣战。
纵使她剑术再高超,也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天行宗全宗门。
舒音看向巫鸿达,他眼底乌青已跟随他许久,隔三差五便去dong府,是为疗伤还是xingyu他自己心知肚明。
归一宗已不复她来时辉煌,她为老宗主所救来到归一宗,彼时的归一宗还是几大宗门之一,自从老宗主仙逝后,归一宗一日比一日颓废,如今恐怕一个普通的小宗派都可以轻而易举将归一宗打散,只有巫鸿达还活在往日的旧梦里,活在醉生梦死的酒肉池林中。
舒音最后看了眼巫鸿达,没有答复他的话,只向他拱手,“舒音告辞。”
巫鸿达以为她是答应接下这事,欢天喜地地让她退下。
舒音走出归一殿,这些年她为归一宗zuo的已经足够偿还老宗主的恩情,没有她,归一宗在老宗主走的一刻就已经被打散了,巫鸿达虽是她师父,却从未教过她任何,皆是她到chu1自找书籍自学。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狼心狗肺也罢,此时此刻,她再也不想guan这个养着一群酒nang饭袋整日只知交pei的宗门。
想到这里,舒音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双眼睛,脚下像是控制不住地朝另一个方向御剑飞去。
dong府外一片狼藉,让人不忍直视,舒音刚走近dong府,便听到里面传来呜咽的声音。
覆雪舟被人掐住脖子,他不停地挣扎终究抵不过几双手的力气。shen上那弟子有凌nue的爱好,正用燃烧的蜡烛往覆雪舟shen上滴去,其他围观的几名弟子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这一切。
一名弟子正扶着肉棒准备进去,一dao剑气划过,他只感觉到下shen似乎有yeti滴下,他颤颤巍巍地朝下shen望去,随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舒音感到shen上好像有什么束缚被冲破,她握剑出鞘,剑shen凛冽的寒光照在她脸上,“你们没看见他不愿意吗?”
话毕,她挥剑连续飞出几dao剑气,将这几名弟子全都阉割。
惨叫声响彻dong府,覆雪舟似乎被这眼前一幕吓到,蜷缩起了shenti,把自己团成一团。
“你们再不走,现在在地上的就是你们的项上人tou。”
几名弟子闻言顾不得kua下的剧烈疼痛,纷纷连gun带爬出了dong府。
原本嘈杂的dong府瞬间安静下来,dong府里剩下的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一时之间连空气也安静了起来。
覆雪舟使劲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生怕自己shen上恶心的痕迹被舒音看到,连tou都深深埋在胳膊里。
“你要把自己憋死吗?”舒音清冷的声音响起。
覆雪舟恍若未闻,tou埋得更深了。
舒音收剑入鞘,看了眼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衣物,停顿思考了一下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套衣服。
“虽是女子的衣袍,但现下只有这个是你可以穿下的了。”舒音把外袍放到覆雪舟shen旁后转shen背对覆雪舟。
覆雪舟拿起衣物后鬼使神差地闻了一下衣服的气味,有gu凛冽的冷气,舒音的衣物和舒音一样,像是走在白茫茫的天地中,不时地刮来几阵冷风,像踩在深厚的积雪上深xi一口气,除了凛冽还是凛冽。
不知不觉zuo完这个动作后覆雪舟才恍若大梦初醒般赶紧把衣袍套上,确定把shen上的痕迹都裹在衣袍里后,他才小声地开口:“好了。”
舒音转过shen来看着覆雪舟,问dao:“你是否并非自愿?”
覆雪舟没有反应,依然低着tou没有舒音。
“你若并非自愿,我会zuo主让你离开这里。”
覆雪舟藏在衣袍中的手指紧张地nie了nie,他不愿意,下一秒他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发出如蚊蚁般小的声音,“我是自愿的。”
“为何你要自愿当炉鼎?
可是宗门用什么威胁你了?
或是宗门承诺给予你什么好chu1?”
“没有,没有。”覆雪舟在舒音的追问下只一概回答没有,最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舒音垂下眼帘,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