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对覆雪舟负责到底,离开之前,她打算先去询问覆雪舟的去留。
来到门前,大门紧闭着,舒音叩门许久也无人应答,她眼底闪过一抹担忧,用手轻轻地推了推门。大门从里面反锁了。
脑海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她一冲动,手掌注入内力将里面的锁镇碎。
这次门轻而易举地被打开,堂前并无人,她转而向屏风后面的寝床走去,走到屏风shen边,微弱的声响便传入舒音的耳朵,这声音,似痛苦似挣扎,难dao覆雪舟也受了内伤?
她急忙走过屏风,床榻上的nuan色垂蔓将里面的光景遮掩得结结实实,舒音在这床榻前站立一会,确定里面有人后,谨慎地用pei剑掀开垂蔓。
覆雪舟shen上的所有痕迹都已被时间清除,和初次见到shenti不一样,这次他的shenti宛如一块真实的温run白玉,只是这白玉上篆刻着华丽的红色花纹,一白一红,极为相衬。
覆雪舟察觉有人掀开垂蔓,但此刻的他已无力阻止,席卷而来的情yu将他淹没,shen下水liu不止,已经将那一块的床被浸成深色,他用绳索绑住自己的双手,阻止自己去抚wei空虚的下ti。魅灵蛊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快,若任由自己沉浸在情yu之中,最终必将变成一个整日只知颠鸾倒凤的躯ti。
舒音看向覆雪舟绑在床tou上的双手,因为剧烈挣扎,手腕上已经显出一圈红色的勒痕,隐隐有血珠冒出。
她走上床榻,解开了绳索。覆雪舟没了束缚的双手,立ma控制不住般朝shen下探去,舒音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双手,并快速用内力探查覆雪舟的经脉。
“经脉寸断,还有一只蛊虫在经脉内四chu1乱窜,有这样一只东西一直在ti内为非作歹,恐怕无时无刻都在经受痛苦……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舒音看着覆雪舟痛苦难耐的脸庞喃喃dao。
覆雪舟挣扎了片刻,没能把手从舒音的压制下抽出,只能不断摩ca双tui以缓下ti内的瘙yang,良久,他似乎闻到了一gu熟悉的味dao,眼神有了片刻的清明,突然安静了下来。
只是可惜,这gu熟悉的味dao没能让他清醒太久,几乎是转眼间,他的双眼又混浊起来,shenti无意识地抽动着。
眼看覆雪舟的情况不对劲,舒音转而握住覆雪舟的肩膀,将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他ti内以抑制蛊虫的行动。
覆雪舟挣扎的动作逐渐放缓,看到有效果后,舒音果断双手掐诀,将更多的内力输入他ti内。
一gu热liu经过她的嘴巴,耳朵,脸颊,热liu“啪嗒”一下滴落在床榻上,舒音低tou看去,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的七窍在liu血,hou咙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舒音接连吐出一朵朵鲜红盛开的花朵于白色床榻之上。
她本就重伤未愈,又耗费极大内力抑制覆雪舟ti内的蛊,好在,她的内力没有白费,覆雪舟肉眼可见地安静下来,渐渐陷入沉睡。
舒音颤抖地移开双手,胡乱摸了摸脸上的血,而后两眼一花,跟着陷入沉睡。
日薄西山,昏沉沉的nuan光透过窗棂洒落一片金黄,覆雪舟在这金黄中恢复意识清醒,看到了倒在他shen边,气息微弱的舒音。
覆雪舟握住舒音的手,像握住一块冰,她的嘴chun泛白,chun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覆雪舟颤巍巍地起shen,才发现床榻上有一片片刺目的红,他套上衣服,因为shenti的颤动,衣服穿得格外艰难,最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外。
很快,医修来到寝殿,shen后跟着紧张的覆雪舟和看热闹的时宿年。
刚来的两人看到床榻上的情形显然皆是一愣,医修岁数大,很快便反应过来,尽责地给床上生死未卜之人把脉。
时宿年的惊讶倒是不加掩饰:“我去,你们不会在玩什么play吧?”
覆雪舟没心思听时宿年的胡言乱语,他这次蛊虫发作却毫发无损,想也知dao定然是师姐救了他,短短的时间内,师姐已连续救了他三次,他眸光中丝丝缕缕满是悲楚。
很久之前,在他成为宗门炉鼎之际,已然暗下决心要远离师姐,他本以为他在那阴暗chaoshi的dong府内已然变成一ju会呼xi的躯壳,没想到再见到师姐时,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却依然控制不住地重新tiao动,死灰复燃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