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男人晕晕乎乎地醒来，看到自己依旧在这间房子中惊叫出了声，这居然不是个噩梦，他上的麻绳已经被解开，他得以手脚并用地爬开，企图爬到门外。

        这是真正的血成河，鲜血有的渗透到下一楼层，有的顺着往后，到后面的四个男人中间。

        覆雪舟冷眼看着他的动作，绝望吗，感受到他当时的绝望了吗，这些人不仅污他，还在他上使用各种，那天他在空息中手脚并用地试图爬出去，又被残忍地拽回来，感受那些或是划开他的肤，或是进他的。

        从脸，到脖子，到肩膀，双臂……覆雪舟全神贯注地进行着眼前的事，眉眼十分专注，似乎丝毫不觉得此刻的场景有多么可怕，眼里反而无比清澈干净。

        “你去把他衣服脱了再把他拖到前面。”

        “水淼。”水淼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出了自己的名字，他意识到眼前之人是个和城主一样疯的人，甚至可能比城主更甚，他们待在城主边，虽经常杀人，也经常审问人，但这等残忍的死法也是第一次见。

        覆雪舟的话语落入男人耳中如阎王低语，男人从未比这一刻更想念死亡，冰冷的刀尖一点点撬开他的肤，他痛得失声，偏偏还无法晕死过去，鲜血在他白花花的肉上显得又恶心又残忍，水淼和另一个侍卫一边擒着男人的肩膀一边低下去不敢再看，视线落在地面上，他们只能看到血水源源不断地顺，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微弱，渐渐不再挣扎，他们两个侍卫得以远离这个中心退回原地。

        这天，满月楼的楼时不时响起几声惊恐至极的尖叫，楼早已清场不让任何人踏入，其中一间屋子的房门下一片血红，木质的房门下方被浸得颜色发深，像是腐朽的枯木。

看着冒出来的鲜血，覆雪舟感觉心里一直紧绷着的某个地方突然就放松了，原来血是这么让人沉迷的事。他的眼睛感叹于红色的鲜艳，此刻脑子只有一个念，要把这些人的好好地剥下来。

        “不……不……放了我！放了我吧！”被选中的男人剧烈挣扎起来，散发着恶臭的渍被他开。

        覆雪舟掐住男人的下巴，往他嘴里了一颗漆黑的药，“这颗药可以延缓你的死亡，且让你在死亡过程中意识无比清晰。”

        覆雪舟开始在四人面前踱步，其中一个胆子较小的浑抖得像筛子，覆雪舟在他面前停留了两秒，一便控制不住地从他下蔓延。

        覆雪舟立退后了两步，烦躁地皱着眉眼，半晌，他对着左边的侍卫问：“你叫什么？”

        覆雪舟冷冷地看着他，对着水淼说：“你若无法制服他，便由你来底他。”

        水淼和旁边的另一个侍卫立动手将男人拽回来，男人被两个人擒住动弹不得。

        他转看向后的四个人，“下一个……是谁呢……”

        水淼背脊发凉，一滴冷汗落入鬓角飞快不见，只觉得眼前这黑衣青年真不是一般人，不过一个多月，就如此讨得城主欢心。他不敢再拖延，一个手刀劈到男人后颈，将晕过去的男人拖到前面后，他再次下手扇了几个巴掌将他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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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雪舟放下血人，嫌恶地看着手里坑坑洼洼的，第一次这种事显然还不太熟练，剥得并不好。

        水淼又惊又恐地看向覆雪舟，他脸上并没有开玩笑的痕迹，他又扭飞快看了一眼秦执，他正满眼欣赏地看着覆雪舟，丝毫没有觉得覆雪舟逾越。

        他们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苍白，终于知了那个黑衣美人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剥他们的，第一个人已经剥了大半。很快就要轮到下一个人了。明明惧怕得眼里爬满红血丝，眼睛却不敢移开分毫，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第一个男人慢慢变成了血肉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