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小姐？”

        戈微微皱眉，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到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她拉住她的手腕，问她，

        戈开口关心，“亲爱的，是遇到麻烦事了吗？”

        熬到下课铃打响，正抬手，却见索菲亚抱着书朝讲台走去，十分钟后新的上课铃打响，索菲亚回到座位，过程中没有看她一眼。

        分开前，戈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小红罐递到对方手里，笑，“你爱吃的～”

        戈像平时那样，用钢笔盖子轻点索菲亚的后背，但不知怎么，前方始终没有回应，第三下时，前方的凳子忽然用力的挪了一下，讲台上的声音中断，无论是昏昏睡的还是直腰背眼眶的，这下都齐齐看向左后角。

        “还有呢？”戈的眼神从苏珊娜脸上扫向背对着她，结帐结了半天的索菲亚，“她还跟你控诉了什么？”

        ……

        戈的目光落在索菲亚和苏珊娜挽着的手上。

        戈未有回应。她眼中的冷淡和默然在一瞬间震慑了对方，让苏珊娜感到心情十分不好。

        刚拿着冰棍出来，路对面，几个成群结队的女学生也要朝这边走来。眼神交汇间，双方都愣住。

        戈摇摇，在车子路过她和索菲亚常去地那家小卖时，叫停了鲁伯特。

        索菲亚也瞧见了她，但很快像没事一样，和苏珊娜有说有笑的穿过路，路过她时，就像路过一个陌生人，径直进了小卖。

        “嗯？”

        “……”

        戈看向苏珊娜，“她跟你说我扰她？”

        倒是苏珊娜和后几个小跟班，眼神在戈与蓝色甲壳虫汽车之间打量了一会儿。

        好的。戈写，将纸条收拢在手心。

        鲁伯特担忧的脸出现在后视镜，“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苏珊娜回看了她一眼，而后几个女孩围在一起低声交，偶尔眼神扫过后。不一会儿，索菲亚去付钱，苏珊娜却朝戈走来。

        “没有，”索菲亚低着，“快吃吧，我待会还有点事。”

        “一起去食堂吗？”

        赫尔佳女士朝这边瞪一眼，继续上课。

        “她们这种人怎么会承认错误……”又有人对着同伴低语。

        “你们想吃什么，我请客～”打开冰柜的门，索菲亚笑着对大家说，完全忽视跟上来，站在门口等她的人。

        “就是啊～”

        “难不是吗？你经常上课推她的背，又给她递纸条，你自己不学习，总不能影响别人吧？”

        “不用，我自己去。”

        “我去买个冰淇淋。”

        “嗯……”

        “你以后不要再上课扰索菲亚了。”

        今天的午餐主食是干面包黄油，干涩难啃。两人之间的相，往往由索菲亚主动。如今她一言不发，倒让两人间横过一陌生感，气氛有些尴尬。

开、碎，时时刻刻提及，将屈辱的标记打在一代又一代的雅利安人上，好警醒他们不要忘记这份刻骨铭心的仇恨。

        一会儿后，一张纸条从前面传了过来：有什么事下课再说吧。

        苏珊娜皱眉，“你这是什么说话态度？这本来就是你的不对，承认错误不就好了？”

        幸好这种不面的事情不需要她自己来，很快旁便响起声音，

        “喂、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我去吧小姐。”

        戈独自回教学楼午休，下午放学，索菲亚说家里有事，并未同行。

        她没有察觉自己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就更别说注意到对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