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要完成我的职责。

        一直到发发坐到餐桌边时，昨晚的一切又好像没发生过。

        发发没有对我进行任何置，这远比置我更难熬。

        下午时，老爷又出现在别墅里。发发似乎对这有所预料，在老爷到来之前准备了厚厚一沓资料放在茶几上。

        老爷的手又一次扬起，发发平静地等待那个巴掌落下。

        但这次没有了，因为我挡在了发发面前。

        发发和老爷眼中都是怔愣，老爷喊我，我不为所动。

        在老爷怒极时，发发站起，将那叠资料扔到了老爷上：“这笔投资我能拿下！您若是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不介意动用我所有资源直接夺走您上剩余的份！”

        老爷朝着发发怒吼：“你翅膀长了？！”

        发发的脸依旧平静：“拜您所赐。”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老爷没有出现在别墅里，更没有参与过公司的董事会。

        期间，我替发发收到了一封请柬，打开来，发现是发发喜欢的那位先生的婚礼请柬。

        面对这封请柬，我有些忐忑。经过再三考虑，我还是把它递到了发发面前。

        发发看了，脸上依旧是平静，说：“帮我晚上约他吃顿饭吧。”

        “好。”

        晚上，我以为我会等在门外，但发发把我带了进去，就坐在他的旁。

        那位先生迟到了几分钟，自己一个人来的，刚进包间就想给发发一个拥抱。

        发发躲过了肢接，开口第一句话：“怎么没把嫂子带过来？”

        那位先生怔愣了一下：“我们兄弟之间吃饭，就不带她了。”

        “下次还是带上吧，不然倒是显得生分了。”

        “好。”

        饭桌上，那位先生看了我好几次。我全程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们的对话，期间帮发发夹几筷子菜。

        我不是不关心他们二人，只是他们的对话过于稀疏平常。我以为发发会对那位先生表明心意，因为那位先生要结婚了，怎么也不该给自己留遗憾。

        但发发没有。

        直到发发用餐巾了嘴，那位先生才盯着发发看了很久。

        “有什么问题？”发发问他。

        那位先生笑了笑：“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

        “有吗？”发发低看了看自己：“哪里变了？”

        “眼神变了。”那位先生手撑着微笑，眼神在我与发发之间来回了几次：“自从你换了这位新家后，你的眼神慢慢变了。”

        发发看了看我，回过问：“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