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个好物件。”我顺着林乔的话说，“林小姐准备去酒吧了么？”

        在这个圈子里浸淫久了，我也逐渐对这些事情上。

        “别呀，我一个人多没意思。”林乔说，“你是alpha对吗？”

        当女孩再次输掉游戏的时候我笑着说：“既然喝不下酒的话，不如你就在林总的上一支舞怎么样？”

        “beta，不过我很喜欢用这些信息素调制出来的香水。”林乔笑了笑，“虽然贵是贵了点，但好在能够隐藏份。”

        “我就不用了，今天林小姐玩的开心就行。”我摆了摆手。

        “很适合您。”我恭恭敬敬说。

        看得出来林乔对边的女孩有着不小的兴趣。

        女孩漉漉的眼睛望着我们每一个人，可惜这桌上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帮她。

        “我更喜欢同类。”林乔朝我眨了眨眼。

        “不过说是信息素也不算全错。”林乔喃喃。

        “你真会恭维人。”林乔笑了笑，却也没再问我。

        林乔却是很受用，双手抚着她的细腰，眼神竟是一刻都不愿意离开这女孩。

        “其实是香水啦，只不过这个香水是由另一个omega的里采集出来的信息素所调制而成。”林乔炫耀般的说。

        女孩只好跨坐在林乔的上，动作生涩地着还不熟练的艳舞。

        她转就要叫一旁的经理：“你，过来。”

        我轻嗅了下，是淡淡的茶香。

        我带着林乔去到我和方慕媛常去的夜店，在那个经理过来的时候我还特地转询问林乔：“不知林小姐更喜欢alpha还是omega？”

        “这...”夜店经理看向我。

        我意会了林乔的意思，同经理：“找几个女beta过来吧。”

        那女人上前，随后在我的侧坐下。

        林乔这才满意，没有继续坚持。

        我还没来得及劝她，夜店经理便赶到她的侧。

        “你呢？”林乔很熟稔地直接将手搭在了女孩的上，“不选吗？”

        “叫一批omega上来。”林乔吩咐。

        “omega呢？”经理看着我问。

        十分钟不到经理便将店内的所有女beta带到了我们的卡座前。

        “不需要。”我颔首笑了笑。

        “我...不知......”我有些犹豫着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乔便凑上前来：“你真的觉得是信息素吗？”

        林乔打量的视线在每个女beta上连，随后选中了其中看起来最小最青涩的一个。

        我随意地选了离我最近的女人：“就不那么麻烦了。”

        “这女孩，新来的么？”当那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我侧问边的女人。

        那女孩怯生生的眼神对上林乔玩味的视线，却还是不得不在林乔的侧坐下。

        “是，才刚满十八岁。之前陪过两次，许多事情还不太熟练吧。

        “林小姐。”我转看向林乔，“有喜欢的么？”

哈哈哈...”我话还未说完便被林乔的大笑打断，“你也被骗了。”

        “所以林小姐其实是...”

        玩游戏的时候林乔毫不避讳地占着那女孩的便宜，还给女孩灌了不少酒。

        “你呢？觉得这个香水怎么样？”林乔甚至还将过香水的手腕递到我的面前。

        “不用了。”我开口，“就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