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了。”

        我想接，全姐推了回去。

        瞟了一眼，

        “诶。”

        “她以前干的可不止杂工。”

        “什么？”

        叮了一声，

        她没看我，低着我可以看到她上乱七八糟的辫子，顺着眼神能看到我的脚趾，我也穿着拖鞋和他一样，许是同穿了拖鞋的这份亲近，又和我多讲了两句

        小孩把一张摸到黄黄的过塑纸递了过来。

        要是真着火，这楼里肯定会有很多很多烧鸡。

        “可能吧……我的娱乐除了去网吧打枪也就是来种地方了，我没什么约会的经验，我就想着带你开心一下，那你觉得正常的结婚是怎么样的，你说。”

        小孩从柜台里出来领我们去开房间，出来看见她穿的是个拖鞋，衣服大拖鞋也大，走在地上咔哒咔哒的。

        我一开始以为她那个店就在楼上，但其实不是，这个沿街的店面就是个前台，住店要到后面的老旧小区，他们长租了一个旧的干楼，加了电梯把里面改成了民宿，加了电梯原本的楼梯间变得窄的要死，两个人都站不下，

        “什么。”

        是个避孕套。

        这是在叫我。

        “早餐要牛还是咖啡。”

        “还行吧，不常来，你看起来很熟哦。”

        “我们一起的，她来一个按摩全套，我个采耳就可以了。”

        全姐看出我的不自在，用肩膀慢慢的撞击我亲昵的靠过来。

        “都要牛就行了。”

        出于感念或者同情，走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手，给了我一个东西。

        小慧，阿黄，宝姐…………

        …………

        酒店和民居共用一个电梯间，有一个小小的破破的沙发正对着电梯门，

        …………

        “随便吧就，你看谁闲着你给她按按就好了。”

        电梯终于到了，我扭过才发现那个小孩一直在盯着我们看。

        “怎么了？”

        “她很那啥的。”

        左边满是牛藓的广告，那是老旧的居民楼

        名字还有照片，下面跟着一串数字，有贵的也有贱的，看到最下面有个叫刘海的批居然和两斤苹果一个价的。

        然后我们就都不再说话，电梯开了，房间在走廊的尽，她没跟出来只是指了路。

        二楼到了。

        “要指名吗，要的话要加一百。”

        “我没想过，可能会摆几桌酒，走亲访友，收红包，找个三线明星唱歌，请个司仪办节目…………算了说说就觉得煞笔，这样看来大保健还行吧。”

        “没，就是觉得，怪怪的，结婚了第一次出来是在这种地方，感觉很奇怪。”

        电梯很慢，我们站在门口等，气氛有点微妙，前台的小孩一直在扣墙上一张治病的广告，偶尔会回偷偷打量我。

        这是在讲她。

        右边被粉色的灯光覆盖，灯光下是一丝不苟的白墙。

        只剩下我和小孩，靠近了才能闻出来她有一个洗洁的味。

        走到粉色的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眼，

        “烂人。”指着门外。

        “你先去房间我弄完耳朵喝一杯，就去客房，你让小孩带着你就行。”

        “是的，那还是一样，你住还是她住。”小孩讲到她的时候圆珠笔戳了一下我。

        她在二楼下电梯，落下这么句话，就溜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你现在那个能看电影的标间是多少还是一百吗，你开一间刚换过床单的，然后你把这盒烟给你姐你和她讲我找她。”

        全姐有些无奈的怂怂肩。

        “刚离婚的时候住在这里住了半年，给他们当杂工抵房费，……怎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