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稍微看过之后便将题目捲好握在手中，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纸捲便开始震动，像是要挣脱那隻手冲天而起，接着便停了下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

        里考的相当简单，只是单纯将书里的内容回答出来而已，完全没有任何需要思考变化的题目；快速地扫过题目，随着思考，题目上的空格一个接一个被填满，不久之后，数千题的题目便完成了。

        「喔，小亚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夫人我也有个传人了呢。」

        「小亚，看着，这里要轻轻翻动。」

        「不对不对，要温柔点，轻轻的就好，喔，对了对了，这样好多了。」古历夫人一如往常地耐心教导着，而我也尽力听从她的指令去，但效果总不尽理想。

        「那么，请这四位同学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了。」喧哗声又起，但老人完全耳充不闻，只是出和蔼的微笑站在台前，没有多解释的意思。

        隔了一段时间后，另一名学生战战兢兢地将纸捲递上，而老人也理所当然地收下，以同样的方式唸咒，但这次结果有所不同，纸捲震动后距离那隻手不远的空中飘浮着三段数字，中间以点作间隔。

        「不知……」虽然心中有个底了，但通常都是自己过来找我的赵扬这次找我过去说不定有其他事。

        「嗯。」

        之后老人只说了他的名字叫『秦今辙』，接着又发了两本装书要我们三人在一週内念完，里主要是写材料的生长地点和採集方式，我默默抱着两本书离开教室，朝下一堂课的上课地点前进。

        「嗯。」我拿起锅铲开始翻动里的食材。

        「来，要这样，懂了吗？」古历夫人乾脆抓起我的手开始作锅铲。

效不彰，但老人却很高兴似地摸着鬍子点。

        「咦？还愣着什么？快画呀！别画什么了，动笔就对了！」曹言峰这次拿出一团有点像是海棉的物，上残留着些许顏料，看来同样是他作画的工。

        我照他说的开始挥动手中那束植物，沾顏料、绘画，因为没有要求我画什么，我便顺着自己的意开始作画；虽然不知为什么不使用正常的画笔，但这种植物用起来并不是太困难。

        「嗯……错了三题，还可以，先到旁边休息吧。」老人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转继续等待其他人作答。

        「噢！灵魂啊！」曹言峰突然大吼一声，拿着手中那团像海绵的物和两支画笔在半成品上涂抹，顏料交杂，我看到的是从后方拥抱着三个孩子的我……

        「嗯。」

        渐渐地，抗议不成的学生知趣地退走了，几个原本还赖着的学生也在老人拿出装着灰色粉末的玻璃瓶后慌忙离开教室。

        「嗯……你！对，就是你！过来帮忙，一起完成这幅旷世鉅作吧！」曹言峰突然指着我喊。

        接着我来到了一间地下室，这里通常都是工艺课的上课地点，而负责的教师曹言峰经常都会在里进行一些绘画、雕刻或是组合等活动，专注于创作时甚至会耽误到上课时间，让学生就这么乾等到这堂课结束。

        ……

        见到结果相同，老人也不再多说，只是将纸捲拿在手中等待其他人作答。

        「喔……喔喔？」老人很惊讶似地看了看手中的纸捲、又看了看我的脸，皱了下眉后又一次念咒，但结果和第一次完全相同。

        ……

        有些人一看到这样的曹言峰便转就走，因为这种状态很有可能会持续一整天。

        「来，你试试看。」

        「这样啊……那等等完饭就赶快过去吧，这次的课夫人下次补给你。」

        「哦对了，瞧我这记，差点给忘了呢，校长先生请你去一趟，说是你下午的课他替你请假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小妹妹，完了吗？」老人见到我抬起，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走我面前的题目。

        关于另外两人的成绩，其中一人是一题，另一个却是在唸完咒后直接化为粉末，老人便直接指着门口叫他离开了。

        「哦哦！灵感！灵感来啦！哦——这、这感觉真是……太美妙啦！」一下楼梯便看到不远的曹言峰站在一张大约三公尺高，一点五公尺宽的画板前，手中拿着一束沾满顏料的植物，以夸张的姿势朝着屋喊着。

        「咳咳……今年有三个啊……」

        迪瑟、緹纱、凡恩、泰奥、欧、白德宗、顏清媛站在后，杨嘉、杨楚、杨樺则站在他们前方，人物的形象一一浮现。

        ……

        「好了，先来测验一下吧。」老人收起玻璃瓶，在紫袍中摸索了一会后朝我们递出纸捲，看起来和古历夫人平日测验时用的类似，只是题目的份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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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站在角落的我突然被点名，走到曹言峰前，他将手中那束植物交给我，接着自己跑到一旁似乎翻找着什么。

        「嗯。」随后古历夫人将手拿开，我依照她刚刚的轨跡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