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

        「好的。」莫书婷微笑着点，并没有任何异议。

        「看来还有很多人不知，我就简略地说一下吧；这个灭灰是目前反灰星势力的最大宗，而他本是移动城市央国城的城主。」

        啪。

        「你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嗯。」紫发碧眼的男子直接了当地应声，他的回答就像他的外表一般冷静且锐利，卢孟津可以算我在这的熟人之一了，虽然他很少和我们三人闹在一起，不过我却会因为有趣而常常跑去闹他。

        「没问题。」阿绍自信满满地回答。

        「如果派你去跟灭灰周旋，恐怕这里所有人都让他给卖了还得替他数钱呢。」

        「嘖，我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嘛。」我委屈地说。

        「那傢伙的子孙？可以信任吗？」

        「等等，家主大人，你什么都还没说啊……」

        「咳咳……家主大人……」一个地位似乎不低的中年人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说是中年人，不过记忆中他已经年过半百了，但这不重要，因为我和他不算太熟就是了。

        「……」中年人被堵得哑口无言，那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不过我没再去理会他就是了。

        「好吧，那我就不多问了。」莫书婷乖巧地闭上嘴不再发问了。

        「各位请放心，我没打算把各位交给他。」我暗自对宋玲容的威吓效果讚叹了一番后继续说。

        「嗯……我只是在测试你们有没有专心在开会，看来确实有在听没错。」我点了点满意地说；台下眾人不约而同地出鄙视的眼神。

        「详细情形我现在还不能告诉各位，不过这里的所有人很快就有机会大展手了。」眾人没开口，只是默默听着。

        「好吧，首先在座有人知灭灰是什么人吗？」我用自认正经严肃的语调开口问。

        「这件事还不能洩，所以我就先不告诉你们了，之后你们就会知了；阿绍你也别到乱讲啊。」

        「嘖……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年纪大了，现在都抓不稳刀子囉。」这叠了千层脸的臭老抓着自己稀疏的白发假惺惺地笑。

        唰。

        「另外，据说灭灰还是法拉本人的儿子。」我又投下一颗炸弹。

        「不，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慢条斯理地说。

        ……

        「别缓和了，有什么话赶紧说吧。」宋玲容皱眉说；她可是出了名的大忙人呢。

        「咳……因为以上原因……」我继续开口说。

        「该不会是被派来当细的吧？」当下议论声充斥整间主厅，除了不时的几句话之外我几乎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因为以上原因，我决定……」

胆子无视她了。

        「既然如此，赶快找人收拾一下主厅吧，明天要上早朝……不对，是要开会了。」我说完逕自离开，留下各自带着不同表情的眾人。

        「为什么？」

        「看来我真的要规定开会不能带武了……」我自言自语；虽然我觉得大家不会答应就是了，在这里秉持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的观念，除了家主的儿子之外，每个人出生都会由族人以秘术锻造一把专属的武，基本上这里绝大多数人都是刀不离的。

        「接下来我会请几人陪着我去找他，而其他人在我离开的期间请努力练武，这点请莫老负责。」

        「不然是为什么？」

        「接着，莫书婷、阿绍、卢孟津，你们将要和我一起到央国城一趟；你们必须负责和灭灰周旋，所以可能必须要待在央国城一段时间。」

        「喂！很危险耶！臭老你昨天才决定效忠我的今天就搞偷袭啊？」一把血红的刀刃正稳稳插在我背后的墙上，刚刚如果没闪开的话估计那把刀现在已经在我的额上了。

        「有什么事吗？」我笑瞇瞇地问。

        「什么嘛……神秘兮兮的。」

        「因为我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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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开始了，你昏了吗？」

        「咦——？我也要出去啦——」阿辛抗议。

        「喂——给我安静点——」我聊胜于无地喊，不过想当然耳，完全没人理我就是了。

        「你、别看不起我！」阿辛嘟嘴。

        「不、可是……」

        「知了知了。」

        「请问……开始开会了吗？」

        「都给老娘安静点！真是，瞧你们一个个浮躁的。」宋玲容一出果然不同凡响，庞大的躯加上如轰雷般的音量上镇住了所有人，主厅瞬间变得静悄悄的。

        「央国城？好像有听过……」眾人细声议论着。

        「别可是了，没事别扰乱开会的秩序。」

        「哼……」莫老似乎还是对这称呼很不满，不过他没有反驳，只是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灭灰？」眾人面面相覷，除了少分出了然于心的表情之外，大多数人并不认识灭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