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都是覃如喝掉的。
不知为何,河边挤满了少男少女们。
两人皆是一愣。
“没事,我浅酌一下。”
覃如半个子还趴在窗边,略显愤恨的朝隔望去。
这里也算是陈玄礼的封地,他出现在这儿有什么奇怪的。
受下面争前抢后的氛围影响,覃如瞧准一个直奔自己方向而来的香,伸出了手。
“你怎么在这儿?”
覃如心中动,落座在陈玄礼对面。
只见一艘挂满花灯的二层船从远漂来,船上站着一个拎灯笼的人,从轮廓上依稀能辨别出是个女子。
“来了来了!”
繁华之中,那着华服的女子轻抬手臂,将手中系着红带的香抛向岸上的人群。
“......”
“如娘。”
花船行至桥前停住,街边的烛火与花灯交相映照,映出满目繁华。
看来一时半会儿,她们不一定能上来。
潺潺水声中,花船缓缓接近。
这比上次喝的酒还好喝,她随即又倒了一杯。
屋外人声喧闹,屋内烛火明亮。
她为自己斟了杯酒,举起酒杯遥遥一敬,“许久未见,殿下过的可好?”
这分量不像是陈玄礼一人能吃得下的。
陈玄礼没有像她似的问太多,只是微微一笑,“可愿同我喝一杯?”
覃如俯看了眼楼下,人群攒动着,没看到月华他们的影。
陈玄礼话还没说完,对面的覃如忽而伸出一手指抵在自己的嘴上。
酒意慢慢涌了上来,她意识还算清楚,脸颊却已经泛起了红晕。
却看到了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陈玄礼一怔,缓缓摇,“没有,只是觉得点得太少,总觉得冷清。”
陈玄礼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心里觉得有趣,像哄孩子般:“那怎么称呼姑娘?”
话一出口,覃如就想扇自己一耳光。
“殿下是在等人吗?”
他就这样靠在窗边,却像是不进人间烟火般。
“在外还是换个称呼比较好。”
但她走了一路早就觉得饿了,如今一口酒一口菜,别提多恣意。
冷清吗?
覃如这么说着。
“哇,这就是今年的花神娘娘吗?好漂亮啊!”
像是未曾察觉到话语里的失礼。
入口是柔和的花蜜口感,咽下肚后才尝出点酒水的辛辣。
“覃....”覃如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她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不过一个角,不该有姓的。
陈玄礼回过神后莞尔笑:“许久未见。”
她不知女子闺名不能随意告诉外男,在陈玄礼诧异的目光中重复了一声,“你唤我如娘吧。”
覃如也耐不住好奇,探出半个子去瞧。
陈玄礼阻止不及,无奈笑:“这酒度数不低,你喝这么快容易醉的。”
两人话没怎么说,两瓶酒已经喝空了。
“好啊。”
在离她愈来愈近时,隔倏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那个香。
倒是她,一个后妃出现在外才让人生疑。
他们手里或抱着花,或提着篮子,正伸长脖子似乎在瞧河面上的东西。
“五...”覃如险些没压住声音,“殿下?”
“珍嫔娘娘,你...”
说完,她爽快一饮而尽。
“哎!珍...”
隔包厢比覃如那个大了不少,桌上摆满了各式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