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脸色更是好不到哪去，场上唯有我得到了乐趣。

        我：“真是一出好戏。”

        商人讪笑两下，要说些什么挽回场子，却又听见仆人大叫：“小心！”

        隶不知什么时候掉转了方向，迈着踉跄迟缓的脚步朝我靠近，脑袋微侧，出被发遮掩大半的耳朵。

        我突然感到一丝不安，手掌下意识摸到腰间，缓缓握住圣剑的剑柄。

        商人的仆人虽然不太行，但链子的质量还是不错。隶的步伐很重，但不走两步就被脖子上的一条铁链狠狠拴住咙，在离我一米之外无法再前进一步。

        长鞭脱手，商人猥琐而得意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我看着隶痛苦的神态，沉默地抽出腰间圣剑。利刃出鞘，发出一声短促的轰鸣，我举起不擅于使用武的手臂，将剑的星芒对准隶的咙，问：“你想干什么？”

        这一刻，隶停止了挣扎。仅仅袒的半张脸上的神情从痛苦变化为其他更难以捉摸的神情。突然他抬起手，握住了圣剑的剑刃。

        在我的诧异中，隶手握剑刃，向下俯首，让剑锋将面上的眼罩一分为二，从缓缓落的眼罩下显出一双令我无比熟悉的金眸。

        八

        隶商人是个十足的生意人，但也幸亏我原因和他讲理，最后还是以最低价买下了那野难驯的隶。

        我将隶带回家，他一路上很沉默，像是要入空气中一样，与我记忆中的骑士是截然相反的格。但外貌上怎么看也是别无二致，不可能出错。

        他不说话，我就拿他当哑巴。扒了他的衣服把他丢进浴室，听他在里面被吓得吱哇乱叫，又扶着额进去帮他，最后顺理成章地在浴室了。

        嗯，起来的感觉就是骑士。虽然不爱讲话，但叫起来可一点不糊，激得我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把他晕过去。

        之后去了床上继续，第二天睡醒又开始。只要是我想要，随时随地都能拉着隶来上一炮，他也好不抗拒全盘接受。

        说真的，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一柄圣剑，就骑士那张脸和材，我也不至于把人家晕一次就跑路。

        干也没什么意思，次数多了，我开始给自己找乐子。于是我索把隶当成骑士，每每把他按在下，便用语言羞辱他。

        “骑士先生是被我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吗，怎么还上赶着找我挨呢？”

        “骑士先生真的特别，我的一能满足你吗？不如让你最喜欢的大圣剑也加入我们吧。”

        “骑士先生这么会叫，不会是偷偷练习了吧，就这么想勾引我来你吗？”

        说得多了，我有时真把他当成了那个正义凌然的骑士，会在结束后抱着他耳语：“骑士先生，忘了你的王国吧，只我一个人的禁，让我你一辈子。”

        但我始料未及的是，我第一次听见了隶说人话。

        他说：“好。”

        九

        我虽然有各种方法可以隶说出实情，但无论什么方法也比不过他主动开口。

        他说，从他在山野烂漫中醒来的第一天起，他的大脑就浑浑噩噩得像一团没有任何逻辑的迷雾，边只有一奇妙的香味笼罩不散。他想不起从前，更想不起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只好赤地在山野间漫无目的地寻找，直到他遇见云游的隶商人。

        隶商人没办法帮他找回记忆，却承诺能带他离开这里，并带他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于是他被骗签下了卖契。隶商人的隶并不好，但他一直忍了下来，即使痛苦挣扎，也从没想过离开，直到那一天。

        “你的声音和圣剑的气息让我沉寂已久的大脑突然活跃起来，叫嚣着靠近你、抓住你、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