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纪舒。

        谢迟又加重了力打了一记：“在于协助我判断夫人还能再受多少。”

        “只能由我来帮夫人记住了。”

        “你还没告诉我，”纪舒提醒，“清算是怎么计算？”

        他连着二十尺抽下，她毫无招架，受得煎熬，条件反地重重咬了下。反应过来时她一愣，还没来得及把下的牙印毁尸灭迹，已经被他揪了个正着――她毫不怀疑，他绝对是故意下套，就等着她上钩。

        “……”好好好。纪舒了个手势，请他继续。

面，她记得当初拍这一场戏时，为求效果，她咬破了下，之后与他亲热时他着她上的痂亲吻她许久，看来是耿耿于怀。

        谢迟握着戒尺敲她一记，力度大了许多，还是在那：“阿舒听着没有？”

        同一个地方连着挨，痛感呈指数上升，余韵也变得绵长。纪舒维持着姿势，放轻呼，很有“受罚”的自觉。

        “小插曲”过后，又回到了“立规矩”：“家规第四条：家法是‘责罚’，在受家法时，夫人请保持‘受罚’该有的姿态，否则将重新开始计数。”

        下一尺如约而至：“家规第五条：家法怎么执行，我说了算。夫人可以请求，但我未必会听。”

        “好。”谢迟按住她的腰，“接下来五十戒尺，请夫人好好感受‘家法’，铭记家规。”

        纪舒：“……”好一个随心所的家法。

        谢迟一笑：“家规第五条，家法怎么打，我说了算。”

        纪舒：“……”好，竟然还有据可依。

        “夫人自己看着算吧。”谢迟又落下属于“插曲”的一尺，“按照家规总则，我只负责取悦夫人，不负责教夫人。”

        在他重新落尺之前，她迟疑着问：“谢迟，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戒尺以“插曲”的力度落下，清脆地打在那已经微微鼓起的红痕上。

        她以为这一顿到这里就结束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之前没经验，她对自己的承受力也没什么感知，挨的时候觉得疼，但痛感并不持久，很快就消散了。以她目前的感，就这几戒尺，可能过几分钟就没感觉了。

        “……”

        挨到第十下，痛感堆积，戒尺破空声入耳，她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被他握着戒尺轻点了一下：“夫人躲了，按照家规第四条，重新开始计数。”

        纪舒没想明白：“……那我直说的意义在于？”

        下一记顺着预料落下，然而谢迟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正经：“暂且就这些吧，编不下去了，想到再加。”

        纪舒：“……”

        谢迟惋惜地叹了一声：“看来夫人并没有记好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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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舒猝不及防，被打得一颤，又很快摆正了姿势：“听着呢。”

        戒尺再落：“夫人还有什么问题？”

        “……”好罢。她不再说话，乖巧伏着，等待着新一轮抽打。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家规”有什么好铭记的，但又被戒尺引，便乖觉地保持着受罚的姿势伏在他上。

        于是谢迟又恢复了“立规矩”的力：“家规第三条：夫人若是受不住了要明说，但停不停我说了算。”

        又一个霸王条约，纪舒默许了，没有开口，等待着他的规矩与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