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了他进门的声音，覃厌缓缓转了个子，指尖夹着的烟凑的角很近，白色的烟雾缭绕在她的指尖，升到脸颊上，像是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

        “怎么？不是你说喜欢穿着裙子被我上的吗。”

        阳台和客厅隔着的那推拉门，挂了杏白色的窗帘，薄薄的白纱一层，被没关紧的阳台门灌进来的风的很乱，飘舞着的白纱里，覃厌有些单薄的影也多了点柔和。

        套的短裙确实很短，短到连屁都包不住，还着一半柔白在外面，连带着那浅粉色的沟都隐隐漏出。

        内是非常漂亮的丝内，还是开裆的，薄薄一层黑色丝料子，近透明，包裹着少年白的大肉，几乎是有些勒住了点肉出来，看起来涩情极

”

        即使到了春天，房间地板上的毯也还没撤下，于是裴时僵地半躺在毯上，任由覃厌恶趣味地给他穿裙子。

        裴时忽然抱住她，闷着声音到：“可以偶尔抽。”

        喝酒又抽烟，三餐也不规律。裴时忍不住抬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眨了眨眼睛，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戒掉吧。”

        “别学坏了，我可不会教你抽烟。”覃厌搂住人的腰，把手上的烟移得远了点，烟灰随着晃动洒落在地。

        “今天抽了事后烟，可是我们还没事……”

        他了上的水渍，似乎那点烟味还沾染在上面。覃厌看着他这些小动作，嘴角也没察觉地勾了点弧度。

        阳光有些刺眼，风里还有点凉意，算不上闷热，到人脸上都是舒服的。覃厌喜欢抽的烟都是比较特别的，没那么辛辣刺激的烟草味，多了点清冽的果味。

        覃厌更过分，更变态，她不仅弄脏白纸，还要撕烂白纸。

        毕竟这个时候接吻，还舒服的。

        等接完这个漫长的吻，裴时已经眸光，眼角氤氲着一片雾气，嘴又又红，从脸颊到脖子，也都是一片因情而升起的红。

        裴时穿过被的凌乱的窗帘，站定在她面前。

        宽大的水手领衬衫十分契合他白净的肤，裴时看着那双在自己口上系着衬衫扣子的手，忍不住脸红的更厉害了。

        覃厌最喜欢周末了，不用早起上课，可以自由睡个懒觉，然后和裴时在床上浪费一天的好时光。

        清亮的阳光照进来，罩着房间一片光明，似乎空气里都因为照得太久多了点焦灼味。

        没关上的帘子总让裴时有暴在他人视线中的危险感，什么心底都有些发慌。

        “一定…要穿这个吗？”他手上攥着蓝白色的水手服和黑色超短裙，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诱惑着人摘下品尝。

        裴时定定地点了，火车到站的声音轰隆隆一片，在人里激起大片浪花，钟馥锦两个人的影也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朵浪花，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覃厌从善如地接住他的拥抱，眉眼舒展，“嗯，以后只抽事后烟。”

        不断有陌生影略过自己边，好像一瞬间放慢又加速，裴时低盯着自己的鞋尖，心底说不上来那闷重心绪的来源。

        下面两条大长在照进来的阳光里几乎白的要反光。

        他回去的时候，覃厌刚起了床，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着烟。

        覃厌上瘾得不算特别深，偶尔压力大了才喜欢用这种方式发。她把烟涅灭在栏杆上，随手扔进阳台角落的垃圾桶里。

        难得的，两个人没有拉上房间的窗帘，制造昏暗的环境爱。

        房间很亮，裴时这个时候穿什么，上什么样，脸上什么表情，都是毫无保留地看在覃厌眼底。

        覃厌从很久以前就说过，裴时长了一张很纯情乖巧的脸，着这张脸些下事情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毕竟人们偏爱在干净的白纸上残忍地用墨水泼脏。

        抱她的人迟钝了下，再开口语气都粘稠了不少，像被棉花糖黏住，听的人心里忍不住生出点蜜来――

        裴时没得到回答，下巴就被忽然地住，抬起，然后覃厌带着点凉气的嘴就落了下来。

        清甜的柚香和烟草味杂糅在一起，铺天盖地地侵入他的鼻腔。裴时主动张开齿，让她的伸了进来，情不自禁地乱哼着。

        覃厌掀开裙摆给人套内的时候，裴时简直僵的不成话，手臂屈着撑在地板上，往后仰着，不断着气。

        裴时额抵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衣领上沾着的烟味，终于闻清了那点柚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