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地侵入，手指不断破开肉的包裹，一路开像是要到最里面的口。

        覃厌肩上的书包都还没放下，抱着手靠在厨房门边，好整以暇地瞥着他看，语气松散随意：“想早点回来见你，就逃课了。”

        他总是这样没有安全感，感爱多想，很缺爱，又很脆弱，只有在激烈的床事上被有些鲁地对待，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在活着，还在被爱着。

        裴时被她几句话说的口干燥，忍不住攥紧旁边的被单，声音闷闷地：“那你…快点……呃啊！慢、点。”

        裴时慢吞吞地开口，“抱一下。”

        覃厌已经打开房间门了，甚至不上开灯，一片黑暗里，她的呼息都带了点急促，像是不耐地，扯着他上的衣服。

        “完我们就可以去喝你的汤。”

        他是那种在撒还不自知的人，覃厌着他后脑勺的发，语气都不自觉放了点：“怎么像个小孩一样。”

        裴时随着冲撞幅度不大的晃着，即使咬紧牙关，那些难忍地气还是从咙里发出，溢出嘴角。

        “干嘛？”她忍不住笑了下。

        裴时语气有些急了，目光还在厨房那里停留着：“我的汤……”

        开门的动静慢半拍地传进他的耳朵里，裴时抬起低着的，瞳孔在聚焦到进来人的上时才从模糊转到清晰。

        她突然话音一转，带了点玩味：“或者你想……只穿着围裙在厨房被我干？”

        “发什么呆呢？”

        覃厌忽地拽紧他的手腕，力大的裴时都有些惊得喊痛。

        他上还穿着围裙，发都有些乱，表情因为呆滞而变得像块木一样，怪可爱的。

        子和内只被潦草地脱掉，还挂在上，裴时有些痛苦地乱蹬着小，却被覃厌抬上来的膝盖用力压住，她弯了点腰，在他耳后夹着点气声说：“放心，我会快点的。”

        他被半抱半拖地，拽着离开厨房，踉踉跄跄地走出客厅。

        怀里的人抬了点，在她角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习惯着眼镜，反出来的那些光点像是映在他的眼底里的星星。

        又要慢又要快的，覃厌嘴上调侃说他还难伺候，手上却把人拦腰抱起，着他摆出跪趴的姿势，手臂撑在墙前，白墙的冰凉从手心穿到尾椎骨，和涌上来的热意相撞，折磨得裴时不断抖着子。

        空气里很安静，只剩下火焰的细微声和蒸腾上来的水蒸气声。

        覃厌主动上前走了几步，把人轻轻地抱进怀里，裴时很懂事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颈里，贴的有些紧，温热的呼息都到她的脖子上。

        像个在幼儿园等了很久才等到来接自己的家长的小孩，委屈地抱怨着，你怎么现在才来。

        “嗯啊啊啊啊……！！”

        “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没放学吗。”他怔怔地开口，声音沙哑有些不稳的颤抖。

        围裙系的带子在腰后，裴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覃厌翻了个子，脸埋在柔的被子里，的有些困难。

        他要跪不住了，就只能塌下腰脊，趴在床上撅着屁挨，覃厌不知从哪里找出的项圈，圈在他脖子上，牵引的银链子绕在自己的手腕上饶了好几圈，只是轻轻一拽裴时就只能

，煤气灶上的火焰像是在乱窜，不断摇晃着。

        “那你以后只能有我这一个小孩。”

        而下一秒这个木就忽然向她展开双臂，长睫有些颤着，眼尾弥漫了些许水色，看起来红红的。

        “嗯……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