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自己也憋出层冷汗，但还是不肯放弃这场对峙，重重一，抬起她的下巴，让林缊月看着自己。

        周拓“哦”了声，又低看她，“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信里面都是些她和周拓的照片，角度刁钻，但足以看清脸。

        “说话。”

        一张一张，全是被偷拍的她和周拓，细程度堪比狗仔对明星私人生活的探索。

        刚开始还可以抱着欣赏的眼光翻看，到最后居然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在黏腻的吻落下前，周拓听到她这样说。

        于是全抽出，好像要把自己进去似的，再次狠狠进。

        “……还，还算合格。”

        林缊月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张婉清打字：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你。

        五感更加感，也更加迟钝，林缊月只意识到他刚才在说话，本没听清说了什么。

        有岩极开展时二人在古树下同吃巧克力的侧脸，还有那天他们在游艇栏杆接吻的照片，连最近一同从司机车里出来，进出别墅的影也被抓拍。

        她越拉，周拓就越靠近她，到最后脸贴着脸，汗水陷，呼可闻。

        她看见周拓站在楼梯终点。

        她先是看见周拓的嘴巴在动。然后才是他的嗓音。

        声音有延迟。

        她靠在一边看了会儿，正想打趣点什么，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份银行文件今天寄来，拜托了阿姨帮忙签收。

        林缊月迟钝点晚安，转回房，把信封放在桌面。

        两双逐渐朦胧的眼，对视片刻，终于双紧扣。

        林缊月脑子迟钝，但却灵光乍现，盯着那双极侵略的眼睛，张开嘴，一时间却发不出声音。

        “这次合格了么。”

        他们把一尘不染的书房糟蹋得不成样子，林缊月洗完澡，周拓还在整理地上散落的文件。

        翻到最后，张婉清的私人照居然也混进来了。

        林缊月把快递放到一边，撕开信的封条。

        林缊月颤得手一，连自己刚要什么都快忘掉，桃花潭水深千尺，她几乎要被进去。

        她这回听清了，周拓说的是。

        林缊月推开他说：“今天有份银行的快递来了，去检查下阿姨给我拿进来。”

        周拓给她把发都理到背后去，拉她进房：“嗯，是我不好，你今天早点睡。”

        林缊月转下楼，客厅茶几上找到那份快递，拿起来时发现底下掉了封信。

        林缊月藏信封的手被惊得一，差点掉到递上去。

        周拓无奈看她，“那好吧，”他搂着她亲了一口，“晚安。”

        张婉清今早发消息要见她一面，她因为太忙还没回复。

        林缊月挣脱开，“你还要洗澡，吵死了，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去。”

        巨物在内，沉沉动。林缊月空虚地扭动。

        写着她的名字，但没帖邮票，也没敲章，看上去十分可疑。

        椅子上空间小，周拓每次进都格外用力，林缊月指尖都犯爽，但又有些受不住，几近腾空，捞个什么东西就抓住。

        林缊月把照片藏进袖口，关掉客厅的灯，踏上台阶。

        她责怪说：“那还不都是怪你。我浑上下绵绵的，想去睡觉了。”

        ……

        他们对视片刻，林缊月感到犯冷，但还是继续上楼。

        林缊月刚才就要说，但被那一下得顺不过气，这下更是张不了嘴。

        林缊月仰脸亲他，周拓握住不让动，底下一记深。

        周拓薄紧抿，对视片刻，终于放弃。抓过她如羊脂玉般的大，开始快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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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他时，周拓抓住胳膊问她，“这么晚了，你下楼什么？”

样刺眼，眯成线的视野中，只有周拓沉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