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冰冷的手指划过柔的肤，“法阵已经刻进深了，如果这只人形犬有兽的话，刻在兽上的法阵永远无法消除。”

        “唔……好吧，法阵，”女巫蹲在旁边撇撇嘴，“有点可怜喔，这个小家伙。”

        “其他的暂时还看不出，但是他是直系魅魔后代，兽的影响也许还没有那么大？先在石板上拓印一份……好了，现在我去把他洗干净，然后试试把封闭符文消除掉。”

        于是人形犬被拖进浴室，热水慢慢冲洗掉他上的污垢。女巫抱着一捧魔药材料在外面理，时不时也给你递个巾剪刀。发和耳朵清理起来最简单，洗掉上面黏着的后，隐约出肉粉色的耳，这也许是他上唯一幼的地方了。人形犬上的发都是黑色，只有尾巴尖上一撮白，看起来应该是最常见的边境牧羊犬，格非常聪明活泼……如果不是的话。

        “这条尾巴……骨折的地方太多了，”女巫皱着眉看你清理人形犬的发，“得直接截掉吧？”

        你莫名想起地下舞台，那个兽人进后里的尾巴……其实还有其他方法，你不想要一条断尾的小狗，于是荆棘骨杖无声竖起，依次点过人形犬的尾骨。

        红光闪过，碎骨和仅剩的几块完好尾骨都被抽了出来，浮在空中排列整齐。你剪下耳后一缕长发，将这串骨悉数编在一起，最后挂在了荆棘骨杖的端，以符文和你们的鲜血作结扣，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这是一个双向魔法契约，现在你拥有了这只人形犬，不他愿不愿意，都被迫成为了你的小狗。

        “嚯——”女巫了个口哨，“你既然愿意单方面契定他，那事情就容易多了。魅魔和暗灵都是黑暗生物，你又这么强，只要一点点血就能保住他命吧？”

        “魅魔是纯魔力生物，但是魔兽血脉会大幅度降低效果，”你仔细感受着骨杖传来的微弱联系，“捡回来就要负责，这样至少能保证他不会莫名其妙就死掉。”

        “那稍微改一下药方——就消止痛吧，不用谢我，以后他还有得受呢。”

        确实被女巫说中了，人形犬的情况复杂棘手，连你都不能保证完全修好，在此期间他的痛苦和望都不在考虑范围内。人类的感情总是更感充沛，怜悯和仇恨都来的轻而易举，而你毕竟已经成为暗灵太久了。

        大致清理过表面，你开始着手研究人形犬的下。被穿过的孔已经撕裂，鲜血滴滴点点落在间，却没能漏出一滴膀胱里的。一雕刻花纹的银棍深深插在阴里，向外出时竟然会拉起人形犬整个会阴，你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去银棍的尽，最后发现端是弯曲的，不仅插进了膀胱内，还和女里的银棒连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进去的？你想不通，明明符文已经让人形犬无法排，将排口封死简直是多此一举。拉拉拽拽间，似乎动了什么机关，昏迷的人形犬痛苦的抽噎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有很漂亮的睫，纤长密，漆黑似鸦羽。若是上黑亮的狗狗眼，最冷酷的暗灵也会心吧，可惜现在人形犬的眼睛里充满红血丝和泪水，浑浊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你吓到他了，尤其是手里还在捻动那棒，人形犬全僵看着你手上的动作，小幅度的着眼泪摇。

        “呜啊……啊啊……”

        “这是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