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狠狠地踹了吴邪两脚，轻蔑地骂：“狗日的东西，真他妈给你脸了。”

        “是，我是不了你。你是谁啊，四阿公的号副手，我有能耐命令你吗？但我能得了狗。你是我的狗！你越是和他们玩，我就偏要在他们面前玩你！你不是他们的主人吗？他们不是一个个都对你礼拜吗？我就偏要他们知你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让他们知你是一条被我玩得多多浪多贱的狗！”

        他满脑子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他默不作声地完了黑瞎子丢在茶几上的烟，也没想透之后他还能跟这个男人再发生点什么。

        “狗崽子……还，能整活哈。”吴邪从后掐住他的脖子，黑瞎子也难受地直咳嗽，哑着声说，“你可不了我。”

        虽然理智清楚自己是在戏，但想着他这里为了研究怎么把对方玩透，除了完成上级交给他的任务，吴邪都在认真学习，认真研究，把和黑瞎子的SM关系摆到了他目前生活的很重要一环。虽然SM关系里他是那个看似占尽一切便宜的主，但吴邪承认，他确实有在期许黑瞎子见到他新玩法之后的惊讶与欣喜。

        吴邪趁机扳过他的，将他一举撞到墙上。他不断摆动，律动频率之快，黑瞎子很快被他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单是张着嘴气，而吴邪还在断断续续地发着狠，他薅着他的发，迫黑瞎子抬起，又死死咬住他的脖颈，半是命令半是威胁地骂：“我不准你和他们玩，你玩，我就生气。生气，我就往死里玩你。我要玩的你，只想被我玩，也只能被我玩。我要让你被玩的时候想被我玩得更深，更疯，不被玩的时候也只能想我，一直想我。别的人谁都不许想。我不允许。”

        屋子重新恢复了静寂，吴邪被打过的脸还在火辣辣地疼，他掉上的，沉默地在浴室洗了一个澡。回到客厅，他点开微信列表，找到了胖子，和对方对了一阵暗号，吴邪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黑进黑瞎子的手机了，确定陈阿四那边最近和他没有太多联络。里面没提过什么据点和仓库的问题。”

        吴邪也被黑瞎子紧致的口夹得爽到说不出话，他挑着眉，着回应：“因为，我……是你的主人。你早就是……我的狗了。”

        反刍一下这晚上的经历，吴邪本来平静，可越想，他就越觉得气。

        这天晚上，吴邪一夜未眠，都在应对件上纷至沓来

        他对黑瞎子动了真心思，有了真感情，而黑瞎子呢？他就是条不熟的贱狗！

        “是吗？”黑瞎子这句疑惑不似在问吴邪，倒像是在问自己。

        “说来话长。”吴邪捂着愈发红的脸，有些认命地苦笑。

        他吴邪也不过是黑瞎子后的三十五分之一！他本没什么特别！

        吴邪拼了命地告诉自己，不要被黑瞎子这种养不熟的贱东西影响心情，可控制着控制着，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DILI件，整理了自己最近的情况，迅捷地弄了条征狗启事。

        “辛苦天真同志了，你这怎么黑进去的？”

        所有戏的本质都是为了获取情报，但里面未尝没有自己的真情实意。但现在看来，名为嫉妒的毒蛇已经彻底搅乱了他的思绪，行事也完全超出了以往可控的过激。

        吴邪狠狠咬住黑瞎子的耳垂，力大到似乎快要将对方的耳垂咬下来。可黑瞎子居然反手抽了他狠狠一巴掌，趁着吴邪晕耳鸣之际，他扯来纸巾，稍微了后，便迫不及待地穿好子，抽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