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灯光重新落入眼底，有人捧着他的呼唤陌生名字，手里的灌被拿开，温热的巾和水将他整个包裹住。

        最后还是靠我用力一推，两个小葫芦肚才被后完全吃进去。随着温热

        一时想到应该提前给灌预热，一时又想起在宾馆时紧缩成一团的小菊花……算了，等什么十分钟，我可是主人，主人想看小狗还需要得到允许吗？

        在充满热水的浴缸中泡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但看上去还是委屈巴巴没打采。我就算再冷酷无情也没法折腾他什么了，只拿来新的浴巾，准备让他干去好好休息一下。

        我离开浴室时就后悔了。小狗那新手直男的模样怎么想都不靠谱，不过是碍于面子才着自己关在里面鼓捣。我极不放心，怕他会伤到自己，尽刚刚上答应了等他自己弄，却还是在门外徘徊。

        他心虚的垂下狗狗眼，一脸无辜，只是一个劲把我的手往水下拉。这次我没那么好说话了，反手住小狗爪子，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与我对视。

        和小狗刚刚使用的基础款不用，葫芦形上有两节圆肚，每只圆肚各有一圈七个出水孔。基础款不仅直上直下毫无花样，且只在端开了四个小孔，水出时几乎汇聚在一起；葫芦形上下两节一起出水时，后内应该可以明显感觉到两圈水刺激。

        不行的、不行的，这么脏，怎么敢让她看到一丁点。

        他没有用那条浴巾，只是囫囵披在肩，在热水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拉着我的手往下摸。

        “还有，再弄几次都可以？”

        心里一急，我直接踹开了门。小狗果然情况不佳，整个人失神的缩成一团跪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金发从脸颊落，灰蓝色的眼睛闪着泪光、要哭不哭。我才短短十分钟没在他边，他就把自己搞成这幅可怜模样。

        “小狗已经准备好了，主人不摸一摸吗？”他了鼻子，眨着眼小声问我。

        出后，他一秒都等不及就将全排了出去。腹痛、异味和寒冷，安室透赤站在陌生的浴室里，一瞬间所有温颜色关切声音都离他远去了，巨大的失落和委屈席卷灭，可还是抖着手换上第二瓶盐水，越是疼痛难耐，越是机械的把那些盐水一脑都泵进自己。

        “说好的自己只灌一次？”地上还摆着两瓶空掉的盐水，我都没来得及跟他算账。

        我在门边喊他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特拉密还在外面走来走去，说不定上会反悔直接进来，安室透心急的用力挤压泵，完全不顾后里越来越难耐的酸胀感。等到他发现自己把500ml盐水挤完时，才想起预习功课里提醒，第一次灌要动作轻柔、深呼，否则容易出现腹痛。

        我意味深长的点点他鼻尖，把刚刚预热过的盐水都拿过来，冲洗上换了一支葫芦形的金属。

        不该放他自己灌的。

        …………

过的东西细了不少，而且又凉又。难受的是生理盐水挤进去时，沉甸甸的涨腹感，像一袋冰水被整个进小腹――常温的比温要凉。

        看来他还是不难受。

        他已经感到腹痛了。

        水汽弥漫，小狗在我的要求下侧过，在浴缸里摆出塌腰翘屁的姿势，两只手却不肯乖乖扶着浴缸，漉漉的往我肩膀上攀。我只顾去看那朵小菊花，一时没注意让他挂了上来，索没再。一会儿不见，他的后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原本淡色的褶皱现在全都红起来，微微凸起嘟在一起，仔细摸时只感觉一团温热柔。葫芦形虽然只有我手指细，插入时竟然感受到微微阻力，我一时心把那抽出来，想先用手指把那小嘴开，小狗却自己从另一侧摸到，用力往里一怼。

        他又回到了人间。

        我赶紧把他的狗爪子拍开，但后已经把第一个小葫芦进去了，此时卡在两个圆肚节间细，一缩一鼓的吞咽着。我把指尖从葫芦旁往里探，小狗立刻委屈的哼哼起来，明明加在一起都没有两手指，不知是谁把他惯得这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