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陆九州随着她点地的声响浑发颤，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出来。”

        第一声，陆九州并没有回应她。

        卓月眯了眯眼，收敛了笑意。这才几日不见，便不听她命令了？

        “出来，”卓月走近了一步，她声音变得冰冷，用脚踢了踢笼子。

        里面的人被吓了一，卓月看着他伏低子，四肢并用地爬了出来，乖乖地跪趴在她脚下。

        他的整个背脊上零散缀着几个红宝石饰品，衬得肤色愈发雪白，估计是受了治疗，原先上弄出来的伤痕无影无踪，肤重新变成一张白纸，就好像专门等着她来挥墨。

        卓月满意地勾了勾角。

        “抬。”

        陆九州抬起。

        他黑色的眼瞳看着卓月，眼眶已经红了，隐约看见泪水的反光，那双眼睛着水，盛满了恐惧和害怕，他咬着角，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怎么哭了呢？”卓月的语气无比温柔，她弯下腰，施舍一般用指尖拂过陆九州的眼眶，感觉到指腹摸到的肤微微发，还有陆九州这明显带着情不正常的神情，卓月心里啧了声，暗骂拍卖行自作主张。

        她从来都不喜欢给人打药。

        “好了，别哭了。”卓月安，手却顺着肤一路摸到了脖子，在他结徘徊了一会儿，又接着往下。

        陆九州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外淌，他想躲开卓月的手，却又不敢躲。他感觉到自己的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愈发地害怕了。

        那几天的折磨已经让陆九州明白，卓月并不想让他在这些事里真正获得快感。她只是享受那种完全掌控他的感觉，享受他痛苦的神情，享受他承受不住之后哀求她，她喜欢，每次他的疼痛都大于快感，甚至完全感觉不到快感。

        卓月的手摸到他的。他的已经恢复成正常大小，小小的上只夹着夹子，因为夹的太久，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痛了。

        卓月着夹子尾，往外拉扯。

        原本木木的口传来一阵钝痛，陆九州控制不住轻呼了一声，然后立憋住。

        卓月伸手摘掉夹子，直接上手他的，她半跪在地上，将陆九州搂紧，如今她只有一只手，非常不方便。

        陆九州顺从地靠在她怀里，任由她动作，才发现她整条左臂都没有了。

        陆九州愣了一下，上低下，挪开视线。

        注意到陆九州的动作，卓月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莫名的怒意，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用手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看她。

        “我想起一个好玩的，”她轻声，“你听说过人彘吗？”

        陆九州当然知什么是人彘，他瞪大了眼睛，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