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卓月并不认识她，之前她俩应该从未见过。”陆九州说。

        料想他也不会知这些。

        “她为何不会说话。”

        被她重伤还拼着一口气想带陆九州跑，可不是深情么？

。只不过她倒是能生，光女儿就有十来个。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仇曼问，心看来莫愁主的子嗣是个生育能力正常的，一下就中了。

        但她注意到化作人形的白楼，眼睛就是鎏金色的。

        陆九州还是摇。

        “不知，”陆九州又摇，他看仇曼脸色不是很好，小心翼翼补了一句，“她说……她好像只能和我在脑海中对话。”

        仇曼放松坐姿，往后靠在椅背上，她上下打量了陆九州一番，心这个类型的男人，也就西那边的女人喜欢，难怪那魑将还有檀蝮、白楼都惦记着他。

        只不过后来，白楼再没有出第一晚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东与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仇曼也不能白送人家把柄，比起被龙城收拢成一块的西，东这边一盘散沙各怀鬼胎，如果真对上了，仇州无疑是在劣势的。

        只有男人多了才对男人的贞洁看得重，比如龙城之主。

        他确实委屈啊，一开始他稀里糊涂过来，就被白楼强迫，还险些刚转世就又去投胎了。

        “她倒是对你情深种啊？”仇曼看了眼陆九州，调笑般说。

        “你姐不会同意的，这门婚事本就是她说服我，我才给你找的。”仇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上的钢笔，一边，“再说了，檀蝮曾给你侧君名份，可见对你非常喜爱，你若是跟着白楼，她们两个多尴尬？还是说你愿意跟两个女人一起？”

        仇曼笑：“我们仇州并不讲究这个，你说了也没事，莫年不会介意的。”

        陆九州只好老实和仇曼又讲了一遍，讲着讲着不自觉带上点撒的语气，脸上还出委屈的表情。

        什么侧君之位？陆九州瞪大了眼睛。

        陆九州：……侧君，听起来跟那个啥侧妃很像，本质不就是小老婆吗？

        仇曼简单和陆九州讲解了下西的陈年纠葛，主要是想让他知轻重，好从他嘴里了解点那个莫愁主遗孤。

        “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人着实诡异得很。

        如今方知她还留有子嗣。只是龙城那位不是好糊弄的，她组建地下城堡四搜寻莫愁城余孽，也不知是不是晓得了莫愁主留有子嗣。

        所以她还得好好审问那位魑将。

        “我……那我不是更不上莫统领了……”

        仇曼便换了个方向问。

        其实陆九州和陆曼说过，不过那时候仇曼没什么耐心听，她把控制权交给陆曼后，小眯了一会。

        十多年过去，地下城堡这个组织早已恶名远扬，行事阴险狠毒，背后却又站着龙城之主，不少人碰上了只能忍气吞声。

        陆九州点，脸色难过。

        “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因着传闻影响，仇曼原以为莫愁主绝嗣了。

        仇曼当时赶过来，在她的视角，的确看到一条诡异的章鱼形状的东西，但是远没有卓月看到的那么大和恐怖，也没有见到那双动物的巨大瞳孔，只是个章鱼模样的半透明水元素幻化物。

        “你不知？哦，你肯定不知，檀蝮给你的那条项圈，”仇曼点了点脖子，“那是西侧君才能带的，西规制完整，阶级森严，为了方便区分份，在这穿行上可是极为讲究，轻易不可越制。”

        陆九州知她说的是白楼。

        见他这傻样，仇曼笑了两声。

        龙城之主后上百个男，在仇曼看来纯纯浪费资源，她又睡不完，难她一晚上能睡十个人吗？

        仇曼一抬眉：“怎么，你要悔婚，跟着那女人？”

        二就是这事牵扯甚大，越少人知越好。

        她从未见过这样颜色的眼瞳，长这么大，她只见过黑眼睛棕眼睛和蓝眼睛。

        陆九州摇：“我也不知。”

        “她之前可有和地下城堡的人碰过面？”

        “而且我没法和她脑子对话，只是能听到她的声音。”

        东，尤以仇州

        “那你为何能和她沟通？”

        陆九州有些脸红，他低着，偷偷用余光打量了下仇曼，见她脸色还行，便鼓起勇气：“领主大人……我和莫统领大人的婚事，能不能取消？”

        仇曼和陆九州单独谈，没让莫年跟着。一是顾及莫年的脸面，毕竟仇曼听到了陆九州说，那女人曾和陆九州生了个孩子。

        ……

        仇曼沉默，没有说话。

        莫愁城覆灭时，白楼估计只有五六岁，况且，外界都不知她的存在，恐怕这个地下城堡的魑将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