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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第27节

        林誉之没有推开她。

        开启这段不见光关系的人是她。

        记忆中的林誉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他对二人的亲密关系持激烈的排斥态度,或者说,抗拒。他抗拒着林格那超过妹妹份的亲近,  也严格恪守属于兄长的德底线,以至于展出刻意的疏远。

那最后一界限。

        他约束着妹妹的行为,却又放纵了她增长的爱意。

        被她亲了一脸膏印的林誉之低,沉默地着她的泪,无论怎么,那些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出,像一口止不住的泉。

        她不觉得痛,强力的委屈已经淹没了那仅有的痛。林誉之低看她的手,住她掌心、按了按手腕,大约是想看看她的手有没有受伤。林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林誉之低的时候,用力吻上他的

        林格想,那个时候的哥哥大约是被她吓到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妹,为什么不可以。

        林格噙着一点泪,手指疼痛倒是其次,她只是觉得委屈。说起来也怪,林誉之不来,她不难过,他此刻一声不吭地用柔的纸巾拭着她手上的血,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说不出的可怜。

        她抱着这是最后一次接吻的心情而去,生涩又艰难地尝试着去引诱他。那时候的林格说了些什么?她口齿不清地说好喜欢哥哥,非常非常喜欢,林誉之已经好久没有理她,她都快要委屈死了……

        冲垮防线的最后一滴水是林格的受伤,她在切西瓜时不慎切破了手指,伤口不深,但的血多,看起来狰狞。龙在房间午睡,林格在厨房里,默不作声,想用水龙下用活水冲伤口。

        “哭什么呢?”林誉之低声问,“痛?”

        这种增长的爱意最终如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们岌岌可危的亲密关系。

        但在疏远之外,  他仍旧如以前那般照顾林格,  替她洗被弄脏的衣服,  照常一日三餐,工作——兼职结束后,给她带最爱吃的街角那家店中冰激淋,放进保温杯中,进包里,到家后打开,只化了底,上的冰激淋球仍旧是圆圆的,用小勺一点点吃。

        林格想,当初的她,就是被林誉之这种疏远和亲近引得更深。他的排斥令林格更加渴望靠近,而对方偶尔展出、一如既往的细心则像鱼饵,纵容的鱼饵。

        彼时距离林格亲吻林誉之的手过去不久,而这“醉酒”的借口并不能说服林誉之,对方刻意躲避林格好几日,甚至连例行的兄妹交都没了。

        林格不哭出声,只是一直掉泪,安安静静地往下淌。林誉之给她包扎好手指,一抬,看见她泪汪汪的一张脸,抿了抿,还是抬手干。

        晚餐后,  龙不好,  看一会儿电视就回去休息;林誉之洗完碗,  好似没看到沙发上的林格,转去卫生间洗手。

        她也被自己吓到了,好像那个时候的自己被什么肮脏的东西附。完全不想在乎林誉之是什么想法,也不在乎今后两个人该如何相,林格的脑子里只剩下得到他这一个想法。

        林格只听他说了句:“我要被你疯了。”

        林誉之没有用力推开,像是怕不小心弄伤她,无论她如何亲吻,他都僵得像一块儿冰川下的石。这种冷的态度最终在林格着泪哭出声时化,感到深刻挫败感的林格垂下,她呜咽出声,不敢惊醒了卧室里的龙,连声音都压抑着。

        林誉之沉默地为她包扎伤口,医药箱在他房间,林格也是冷战以来第一回  进入这里。窗帘半掩,台上下着濛濛的小雨,是独属于扬州的闷热雨季,好像掉落在手掌心的都是温热的白开水。房间小,两个人同时站立更显狭窄。林格坐在床上,眼下挂着泪,看着林誉之在那边翻药水裁绷带。

        林格摇

        林格抱着抱枕,扭去看林誉之,  始终没能收到任何回应。哥哥沉默到像只是一个家政机人,没有任何可以和她顺利沟通的程序。

        如果不是林誉之从背后握住她的手,那凉水就已经刺透了她的骨肉。

        大约是,也大约不是,因接下来的心完全盖过她所有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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