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倒没有，”林格说，“我不是断食，也不是节食。每天进食量都和锻炼有关系――多吃多动，少吃少动。”

        林誉之微笑：“抱歉，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急事，比如被绑架或车祸。”

        “可以。”

        “她都成年了，我担心什么，”林誉之笑，“对了，记得九点前把格格送回来，她气血不足，最近一直在喝食疗的汤。”

        “我煲的汤，她晚上不喝就睡不着觉，”林誉之温和，“麻烦王先生提醒一下，谢谢你。”

        他的直觉果真是正确的，王霆和格格完全没有相的地方。

        在大城市中，对于大分的“漂”而言，每日的时间总觉不够用，多出的一些都被拿去换来金钱。王霆归来后闷苦干几年，坚定不移地朝钱看、朝升职迈步。

        “我父母年纪大了，尤其是我妈，在过手术后，状况一直不太好，”林格说，“我和林誉之……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影响他们的心情。”

        “对不起啊,  ”王霆说,  “哥,  我不知什么时候拨通了您的电话，哎，你说,  还这么长时间……没打扰到您吧？”

        “其实我没有那么迂腐，你和林誉之，其实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充其量，多算是早恋，你和他恋

        林格在外面等他。

        在污浊的地方给他打这通电话，林誉之微微皱眉,  他坐正，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想到林格脱下、放在门口的拖鞋,  干干净净,  哪怕是鞋面中间也没有一丝赃污。

        服务员送上来气泡水，倒进透明细长脚的杯子中，林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放下，正色：“王霆。”

        通话至此结束，王霆握着手机，放回包中，倾，在洗手台前随意洗了两把手，烘手机坏了，他扯下一张纸，干净，团成一个小团，抛进洗手台上的垃圾收容――第一次没进，他捡起，又丢了第二回  。

        哗哗啦啦的水声，他应当是在卫生间。

        王霆问：“什么汤？”

        王霆一副认真受教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林誉之说：“没事。”

        “没想到哥您一直没挂断啊，”王霆的声音还是“诚恳”的，一种诚恳的、老实的攻击，“是不是最近不太忙？”

        王霆：“嗯？”

        这样的话语，最适合盖弥彰。

        王霆请林格选择餐厅，餐食也是请她先点。林格只点了两，解释自己最近在健，私教在控制她的食谱――王霆完全理解，问：“下次我是不是应该在中午请你吃饭？你平时晚餐不吃东西吗？”

        瘦瘦高高的个子，典型的江浙一带女孩子的长相，五官量恰合时宜，肤很好，好到自然透白。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王霆同林格几年不见，猛然间发觉对方已经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优秀姑娘，漂亮得他不敢相认。

        看来高估了他，自然一些的话,  原不需要解释这么多无用的东西。

        王霆点：“我明白，格格――我能叫你格格吗？”

        闲暇的娱乐时间不多，否则也不会有“程序员有三好，钱多事少死的早”这样的调侃了。

        王霆说：“哪有哪有――对了，哥，格格也在我这边，她今天可能晚点回去，您别担心。”

        业已立，下一步就轮到成家。王霆能选择的限度其实相当局促，都说在大城市的择偶市场上，优质的女人数往往高于男――但对于要求不低的王霆而言，林格属于完全超过他所设要求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