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之说：“没什么――递给我。”

兄妹都不这样，”林臣儒说，“你觉得他们这么亲密是怎么回事？要真是妹妹，那更恶心，咱们格格不能和这种人交往。”

        林格好奇：“王霆交女朋友了？”

        她已经翻到那女孩子的简历，名字很好听，周荷瞳，看上去就是扑面而来的满池荷风。

        “要是有点喜欢的话，那就是婚外情劈，被格格发现，俩人离婚。”

        林格低看，照片上赫然是王霆和另一个青葱可爱的女孩子，俩人在酒店里吃饭，又一同在街边打车。

        林誉之问：“妈，那您今晚还和王姨吃饭吗？”

        “所以，”林誉之顺着说，“下午我陪妈去看中医，拿调理一些妇科方面病的药。无意间碰到了他们两个，爸妈都很担心王霆脚踏两只船，所以希望我能查查。”

        “不是女朋友，”林誉之说，“是他公司新招的实习生。”

        “……所以？”

        龙想了想，还是坚持，先和好友聊聊再说。

        林格不肯给，她自己先拆开看了，里面是一沓照片和几张简历，照片看得出是一些监控摄像的抓拍，角度不同，来源大约是临街的店铺和酒店内。

        林格拿着看了看：“上面写着王霆的名字。”

        “不是妹妹的话也不行，”林誉之说，“还是需要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不然容易令人误会。”

        龙说：“歇歇行不行？从坐上车就听你说离婚了，叨叨一路，你不嫌烦啊？”

        林臣儒说：“誉之说的对啊。”

        林格：“喔。”

        “不是，”林誉之说，“那女孩子刚入职不到两个月，实习期

        “他对谁都好啊！要是都不喜欢的话，格格看着不舒服，找他吵架吧，他又得反过来指责咱们格格，说她想多了，然后和她吵架，两人离婚。”

        林臣儒很满意他的执行力。

        林臣儒郑重说：“我只是不想看女儿被你推进火坑。”

        林格说：“不是情侣吗？”

        末了，她又说：“誉之，你也帮忙打听打听，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好吗？”

        等晚上接林格回来的时候，林格已经在副驾驶座看到牛纸文件夹。她好奇，问林誉之，这是什么。

        林誉之温和地说好。

        “要是他不喜欢，女孩子喜欢他的话，这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对待感情不稳重，故意吊着人家――更不好，还是得离婚。”

        “……等等吧，”龙说，“等会儿我和她说，我今天看了医生，在喝中药，得多休息。等我想想，想好了再和她谈谈。”

        没有司机，林誉之自己开车，他调了调后视镜角度，倾，想拿妹妹手里的文件夹，林格往后躺，避开他的手，扬起下巴，警惕：“你该不会是调查他吧？”

        无论如何，在林臣儒这边，王霆这个人已经基本从女婿候选名单上消失了。回程的路上，他一直尝试和龙进行深度沟通，从龙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中举例，试图说明这种“温老好人”的坏。

        林臣儒说：“那你想想，要是咱姑娘真和这么个“好人”谈恋爱，她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啊？你又不是不知格格的格――”

        林格对此类角度的照片有着一定的“心理阴影”，还未看上面的人，下意识去瞧林誉之。

        “我调查他什么，”林誉之说，“是妈妈要的资料，给我。”

        龙脸上挂不住了：“算了。”

        龙说：“可能霆霆人好呢，大庭广之下，他也不好意思去推开人家吧？”

        “妈妈要，”林誉之开车，说，“这样最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