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连妹妹都能强迫，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不出的呢？

        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杜静霖，抖了抖羽绒服帽子上的雪，吃惊地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正叠叠乐的兄妹。

        时间久了，只要听到铃声，狗狗就不自觉分唾。

        门开了――

        林格：“……”

什么是发么？”

        林格目瞪口呆，好久才找到自己声音：“无耻。”

        林誉之却拍了一下妹妹微微抬起的上，清脆响亮一声：“别在这里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了，下去――”

        林格：“闭嘴闭嘴闭嘴。”

        林誉之的呼像微醺的冰茉莉接骨木酒，他的手是能将她拖入无尽深渊的藤蔓。

        林誉之松开林格的后颈，抚摸、捧着她的脸：“倘若我们真不是兄妹，我就该搅乱你的工作，拿爸妈威胁你，胁迫你只能过来求我。我就该为你单独购买一套远郊的房子，把你关起来，让你一件衣服也没有，让你再见不到其他人，只有我。只有你对我笑，才给你东西吃；只有对我讲话，才给你水喝。”

        他看起来，比她更像是一个神病人，还是那种美剧中会在雨夜中优雅解剖人、烹饪心脏的神病患者。

        林格还在气上，因为林誉之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还有现在这种‘破罐子破摔’的举动。

        林誉之说：“以后别再说什么不是兄妹的蠢话，你就我一个哥哥，也只有你自己一个嫂子；我也只有你一个妹妹，也只有我自己一个妹夫。”

        摇铃，喂食。

        林格说：“限制人自由是犯法的。”

        的确无耻。

        现在的林格不想接吻，她不是什么弱到一推就倒的人，手指甲昨天刚修剪过，尽钝钝的，挠起人来力也不小。林誉之不躲不避，被她结结实实挠了好几下，脖子，眼角，脸庞，最深的一在侧脸，被她掐出一红痕，见了血，林誉之死死地扣着妹妹，偏脸，还是强制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不是，但在抗拒中，林格的过他脸颊那伤口，一滴血沾了她的，淡淡的腥咸，微微锈味，像一个高脚红酒杯中装的陈旧铁锈。

        林誉之低，说：“那你就当我无耻。”

        林誉之继续说：“还是说，你就是想被，暴对待？这是你合理且不违法的癖好？”

        ……

        她的要冒热乎乎的烟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林格有丰厚的骂人词库，但那点脏话大多都是用在打架、吵架和暴力上，和两之间并无关系。

        纵使被她推倒，林誉之看起来丝毫没有陷入下位的凌乱。他脸颊和脖颈上多有指甲血痕，看林格，反问：“为什么？就因为我说了真话？”

        摇铃，喂食；

        巴普洛夫和他的犬。

        林格仰脸。

        “我如果真不是你哥哥，纯粹地想搞你，为什么不直接拿爸和妈来威胁你？”林誉之说，“情人？你未免也太高看我的德，我为什么还要如此给自己套枷锁？我为什么不直接调，教你呢？还记得我之前讲过的巴甫洛夫条件反吗？”

        片刻后，他伸手，抹了一把脸，说：“等一下，我好像冻傻了。等我出去，重新开门。”

        话没说完，房间门响起欢快的一声滴，林誉之脸一沉，林格吓一，手忙脚乱要下去，却被林誉之反手死死按住双，她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继续维持着跪坐在他上的尴尬姿势。

        林格不说话，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呆呆看他。

        “对，是犯法，”林誉之点，慢慢地说，“有的是方法让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边，格格，你的嘴巴一直很好，可我就想让你这么好的嘴巴只亲我我，也只能同我说话。我就该让你变成一个看到我就掀裙子的傻瓜，要你被汝到皱眉还会弓着摇着尾巴要我继续搞，格格，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不是哥哥只是情人’，你确定自己真的喜欢？”

        这点铁锈味激发了林格骨子里的强，她是谁？从小打到大的小区一霸。惯常强迫他人，林格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被强迫是什么时候，她尽力一推，林誉之不设防，也不用力，任由她推到床上。林格着气，皱紧眉，气恼地跪坐在他上，双手揪起他衣领，胁迫他：“歉，为你刚才说过的话向我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