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沮丧地放下牌，愿赌服输。

        林誉之说：“我如果是你，就不会这么问。格格，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请人帮忙了。”

        她这次先抽，小心翼翼地开――

        风水轮转，这次轮到林誉之风生水起，他将手中的小王牌仔细压在桌面上，微笑看妹妹：“当初和我分手，是不是和陆毅重有关？你不需要回答太多，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

        林誉之说：“不，这些对我很重要。”

        他又赢了。

        林誉之叹：“可能我就是这样的卑劣。”

        林誉之果然依她，顺从地和她调换位置。林格给自己的水杯倒满水，用手扇了扇――风生水起，这还是舍长教她的。

        林格哼一声，重新洗牌。

        “需要再来一局，”林誉之笑，“一次胜利只能有一次问题，格格。”

        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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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一转――

        红色大王。

        她没想到林誉之忽然问这个问题，隐隐有些不安：“我要和你换座位，这边风水不好了，运气转到你那边了。”

        林格哼一声：“少拍屁。”

        林格沉默两秒，说是。

        林格吐槽：“你把这个叫’请’吗？”

        她又赢了。

        林格抛出的第二个问题比较尖锐：“你是不是已经让其他人先来酒店找陆农德了？”

        林格利索地脱掉上衣，一黑色保衣地盘坐着，气定神闲。

        林誉之问：“分手后，你又对几个男人心动过？”

        林格放松了，把牌往桌上一丢，直截了当地提问林誉之。

        她摊开手，等待着林誉之的问题。

        是黑色小王！

        4对k。

        重新打乱纸牌，终于轮到她胜利。

        林誉之慢慢悠悠洗牌的时候，林格一直目不转瞬地盯着他的手掌心，看着那些哗哗啦啦的纸牌和数字，郁的油墨味悠悠飘来，似眠又惹得人直上。

        林誉之用欣赏的目光注视她：“不愧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的林格。”

        话说多了，嘴干，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林誉之说：“是。”

        “法”后的第一局果然来了运气，林格再度获胜，她问林誉之：“你手上是不是有陆农德的把柄？”

        林格不问陆农德的事情了，她压着那张纸牌，干脆利索地问林誉之：“你这次过年回来见爸妈，是不是别有所图？”

        “有一瞬、哪怕是一瞬间的念，接受他们的追求，和他们组建家庭，”林誉之说，“都算，一秒的心动也是心动――几个？”

        很好。

        林誉之洗牌。

        林格问：“心动的意思是什么？”

        又来一局。

        林格说：“都是些无聊的问题。”

张，又示意林格也取一张。

        幸运女神的眷顾是有度的。

        第三局还是她赢。

        林誉之没有正面回答，他笑着一一解开上的羊绒开衫纽扣，把这件轻的衣服脱下，顺手丢在一旁：“我选择大冒险。”

        林誉之答：“我知，但我不确定你和杜静霖结伴来哈尔滨是为这件事――我以为你会直接去长白山。”

        林格问：“你图什么？”

        反正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情感问题，实在不行就脱发热衣嘛，数一数，她上还有四件，可林誉之只剩下三件了。

        林格满不在乎：“今天晚上不一定还是你赢，你说。”

        林誉之拿5，林格是6。

        林誉之笑：“你之前不是问过这个问题了吗？确认要浪费这么宝贵的问题机会？”

        “你说实话，”林格说，“在我说之前，你是不是早就知我会来找陆农德签字？”

        林格不自觉有了紧张感，她从没想到，简单的纸牌比大小还能令她出一的冷汗。和林誉之之间玩过的小游戏其实并不只纸牌，她之前贪玩，还买过那种羞羞的情侣飞行棋，一本正经地印着各种惩罚和格子清趣。咬多久入几下，需要什么还要怎样搞，红酒冰块和牛，他们玩过四次，没有一次能顺利地到终点。和那个比起来，现在的纸牌比大小和真心话着实是正经到不能再正经了，可林格却还是肾上素飙升，了好几次。

        林格痛快地站起来，利索地脱下子，出穿着黑色自发热的两条：“我选大冒险。”

        林格心情舒展，得意望林誉之。

        再来一局，林格不出意料地又输了。

        林格都没想到自己今晚上手气这样好，连续三局的胜利让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方式，亮出手上的红色大王牌时，她问：“我和杜静霖一开始的订车订单被取消，和你有没有关系？”

        第四局平局。

        林格喝掉杯中的水，又注满，重新一个“风生水起”，而林誉之笑看她收拾水杯，提问：“分手后，你有没有和其他男人一同喝过酒？”

        洗牌，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