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即便于事无补，廖昭杭还是要再次和她歉：“对不起……”

        她听见后，蹲到了他面前，用嫌弃的语气对着满灰尘的他说：“你真脏啊。”

        阮芙夏睡前洗过澡，上穿着松的睡衣，散着沐浴的清香。不像他，全都与地面接过，发沾着粉尘，衣灰白一片。

        廖昭杭更觉得自己不上她了，又是歉：“对不起……”

        阮芙夏起离开，过来几分钟又回来，对他说：“不想碰你，你自己去洗。”

        她给他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让他泡澡。

        廖昭杭受若惊，撑着地起来。

        跪太久，脚麻痹不已，刚直起，膝盖又不自觉向下去。

        许是看他可怜，她还是伸手扶了。

        他得到了她的怜悯。

        廖昭杭慢吞吞来到她的房间，在她的指挥下脱掉衣服子，进入温的水池。

        他被她看穿他的所有，不再有掩饰、欺瞒、伪装。

        他在她面前完全赤，不止，连灵魂也是。

        阮芙夏完这些，转要走，后人住了她的睡裙。

        “对不起……”廖昭杭似乎习惯了开口后先歉的说话方式，顿了下才低低地求，“别走……”

        年轻的浸泡在透明水中，那些蓬的线条清晰可见。

        阮芙夏低看了看，看他滴着水的手指，也看那些线条。

        “你就看准我会心是不是？”

        廖昭杭小声说“没有”，但他们都知，她心里的天平已经在逐渐倾斜。

        阮芙夏还是留了下来。

        她用涂抹沐浴的柔手心抚摸他的躯，从肩膀、口到腰腹。

        阮芙夏从没这么伺候过人，可他看上去很可怜，尤其左口的位置，好像空的。

        洗着，她又骂他：“脏死了。”

        真不知他是在地上待了多久。

        阮芙夏抹了洗发水在廖昭杭的发上，又浇上一捧水。

        手法生疏，混着洗发水的滴到了他的眼睛里，他眸中一片酸辣，仍一声不吭。

        廖昭杭发耷着，浑漉漉，脊背弯曲，向她的位置靠拢。

        阮芙夏越看他越觉得像一条狗。

        她其实不太明白他说的故事，只知他的妈妈把他养成了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强行让他穿致而不合的外衣，溜出去便很有面子，可他并不开心。

        她忽然有了一个绝佳的念，既能拯救他自我的缺失，又能让她解气且不吃亏。

        她着他的脸，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廖昭杭，我的小狗吧。”

        她的小狗，不会被放弃，也不用再伪装，他可以放心地他自己，但同样也要任由她差遣，永远带着心底对她的亏欠。

        阮芙夏说了条件，又问了一遍：“我的狗，好不好？”

        廖昭杭的靠在她的边，声音带颤：“……好。”

        这句话之后，阮芙夏能明显感觉到那曾经套在自己脖颈上的项圈，锁在了廖昭杭的脖子上，而牵引绳在她手中。

        她发号施令：“洗完澡，把发干。”

        廖昭杭看着她：“……好。”

        阮芙夏出房间等了几分钟，他赤从浴室走出，犹如新生的婴孩。

        阮芙夏把他买的项圈套在他好看的脖子上。

        质颈圈磨着他的结，他不舒服，但也不阻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