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动。”

        斯特兰奇用深吻和更加有力的撞击堵住了他的嘴。

        “有什么关系，上下都一样的。”席勒无辜地说，“我想再吃点儿，还有吗？”

        斯特兰奇疼地把他从上扒了下来，进和的被窝里，恶狠狠地：“停，不能暴饮暴食！”

        贪婪享受着欢愉，任由自己在看不见底的望深渊里沉沦。他是深海浪中被抛至点的灰白浪花，也是被网罗在渔船上翘起尾巴的鲈鱼；他是郁郁林中盘桓在枝桠间的柔蛇类，也是与猎杀者纠缠至死的猎物；他是晨雾里将叶子延伸到窗外汲取水的培植水仙，也是被采撷营养与香气的药用百合――他昂起，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呜咽、息。

        “哦对了，还有睡衣和睡帽，我可不习惯睡……”

说：“现在，你觉得是谁赢了？”

        斯特兰奇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摩挲着席勒稍显瘦削的锁骨，低声：“你准备跑去哪儿？”

        “哈……我只是过来，看看。”席勒抓着斯特兰奇的肩膀，然后抚摸他的侧颈，有力动着的脉搏给了他一点实感，“要是你不、不回来，我就走了……”

        “……这重要吗？”席勒白了他一眼，“反正是能填饱我的地方。”

        两人互相瞪了会儿，最后还是妥协地窝在一起。斯特兰奇像捞住一只跑开的猫一样揽着席勒的腰，睡意从温的气息中生出，而后越来越重。他们不再争执谁该去客房的问题了，在秋意寒凉的夜晚，这样挤在一块取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席勒本没听见他的话。内里被完全撑满的感受令他舒适地眯起了眼睛，但很快，他就拍打着斯特兰奇的手臂要他快点动起来。

        “下次……饿了直接打我电话。”斯特兰奇在席勒耳边呢喃，“我从不知你还会注意不要打扰别人工作。”

        斯特兰奇刚想起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家，“这是我的床！”

        “你家这么大，你就不能换去客房睡吗？”席勒紧紧抓着被子，嫌弃地说。

        这个馋猫……斯特兰奇深了口气，如他所愿地抽送起来。席勒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脸颊上的红衬得灰色的眼瞳犹如金属灰的尖晶石，点点光芒如星光闪烁。低低的息声辗转而难耐，席勒习惯地轻咬手指，随着斯特兰奇深深浅浅的力留下或轻或重的牙印。

        但在最后时刻到来的时候，斯特兰奇一时不察，还是被席勒猛地发力按在了下面。席勒一脸迷蒙地坐在他上收斯特兰奇释放出来的、他的食物，嘴角的微笑像刚得到心爱玩的孩子。

        “我想我还没有称赞过你的笑话天赋。”席勒煞有介事地说，“你的幽默感总能出人意料，史芬――”

        “那么我也懒得动。”

        于是斯特兰奇不得不把自己的新睡衣分享给了他，还好他们型相仿，他的衣服席勒穿起来都很合适。至于睡帽，“爱睡不睡！”他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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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什么不是你去客房？”斯特兰奇挤进了被子底下。

        “有时候真想让你立刻出去。”斯特兰奇捂着额，一点儿也没有望得到纾解的畅快――还算舒服，但神上有点憋闷。

        “那就不是斯塔克大厦了。”斯特兰奇若有所思地。

        “好吧。”席勒从善如，“那我睡了，麻烦走的时候关下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