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声，你来回答一下，看完刚刚这段视频，你有什么感想？”

        白郁声：……

        她动了动嘴，弓着子向俩人求助。

        舒意迟显然也摸了大半节课的鱼，直到这会儿沈知言突然开始叫人她才回过神，听到白郁声求助声，她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一片空白。

        沈知言故作考虑了一会儿，抬手挥了挥，嘴角挂着礼貌又疏离的笑，让他坐了下来。

        白郁声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边的楚琪再一次高举起了自己的手。

        白郁声本来就活泼，再加上对方也与自己投缘，白郁声下意识就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半个朋友。

        “还有其他没看过视频的人吗？”

        她着脑袋往讲台上看，脸上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实际上凑过子和白郁声打着腹语。

        她想了想，要不然还是友尽吧。

        楚琪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知言，眼里的狂热半分未减。

        沈知言两手抱臂，看着白郁声在下面明晃晃地和自己两个同桌交接耳着。

        “我没有开小差。”

        白郁声楞了一瞬，倒是从来没有人与她谈论这个问题。

        鱼生：【只是问我这段时间开不开心呀，这有什么涉及到隐私的。】

        “沈老师！”

        她凑到白郁声边上，扯了扯她的衣角。

        楚琪依旧抱着自己的本子念得深情。

        鱼生：【我不会让自己感到不开心的事情。】

        “看来你看得很认真啊，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很不错，在座各位都要和楚琪同学学习。”

        鸦雀无声。

        “我也没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再说了，站上面的是沈知言，你怕？”

        “既然你对这个视频已经有了这么深的见解，就没有必要花另外的时间再看一遍了。”

        “怎么又搞突击这一套，你俩刚刚看了视频里面讲了什么吗！”

        “那行，你坐下吧，我们继续……”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知言清的声音通过话筒音箱的扩大作用，在面积并不大的教室里响起。

        “你说。”

        “此外还提到了速写四要，即熟悉比例、理解结构……”

        楚琪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沈知言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他捧起自己的笔记本，将刚刚视频里的主与作画者的每一句话都讲得明明白白。

        “呃……我，我没看。”

        沈知言骨节分明的手在教案上摩挲了一阵，：“刚刚的视频讲了什么？”

        gnehsuy：【抱歉，问的问题是不是涉及到你隐私了，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有关系。】

        白郁声收起手机，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好的预感蔓延上心。

        “不能帮忙作弊。”

        “白郁声。”

        楚琪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那下课之后……”

        他又叫了一遍。

        沈知言抬看了一眼挂在教室门框上面的时钟，托楚琪的福，这节课还剩下最后的十几分钟。

        舒意迟一边听着，一边抽了抽嘴角。

        白郁声莞尔。

士之后的事情。

        屏幕上视频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沈知言收了手上的手机，往讲台上走了几步。

        “视频呢我们这节课就看到这了。”

        他再一次拿起了花名册。

        “嗯，不错。”

        gnehsuy：【那你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

        沈知言将花名册放下，视线透过鼻梁上的平光镜，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

        “楚琪你呢，你总不会也开小差吧。”

        “噢，那你坐下吧，下课来一趟学办，把视频重新再看一遍。”

        “没事。”白郁声挪着屁往舒意迟的方向靠近了一些，“我有恶意，还好楚琪是个男生哈，对沈知言没有别的想法，不然我多多少少重拳出击。”

        “那你倒是说啊刚刚讲了啥？”

        “我下课之后能不能也来看视频？”

        全班动了一会儿，几声没忍住的笑声传到白郁声的耳边，她扭过，冲着笑声来源瞪了一眼。

        白郁声卡了半晌，颤颤巍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左手背在后，拍了拍舒意迟的后背，另一只手照着样子去拍楚琪的后背。

        也许是因为白郁声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复他，对面误会自己的问题可能有点越界，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这个设想有点奇怪，但是怎么感觉楚琪这个样子颇有点绿茶的意味……事先声明啊，我绝对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