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堰时如今价不菲，边肯定围绕着很多想要讨好他的人。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听。

        程以蔓轻声：“我在舞蹈室呢，今天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玩。”

        程以蔓：“看到了。”

        包厢里面，宋俊风他们正在跟谢堰时聊天。

        程以蔓：“我在舞蹈室，没时间过去，季星给我打过电话了，你们吃就行，不用我。”

        但这帮人脸厚，闲扯几句之后又打成一片，好似回到了大学时候的生活。

        谢堰时面色未变，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结微动，漆黑的睫垂在眼睑下方。

        季星：“听说谢堰时回国了欸，你们有没有遇到过？”

        程以蔓在舞蹈室的时候练习了很久，后来龚姐来这边看望他们，专门给她提出了指导意见，“白天鹅的分你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在黑天鹅的表演分，你需要再投入一些，以蔓，你的眼神是很清澈纯洁的，所以我知让你表演出那种恶毒的感觉肯定会有一定的挑战，但是这个黑天鹅的分非常重要，你需要再好好会下才可以。”

        程以蔓在舞蹈室里面不断练习着那种舞台上的感觉，但总差点意思。

        等到电话挂断，宋俊风问：“她来不来？”

        季星：“行，我知你肯定不愿意过来，那就不打扰你了。”

        她在传统的挥鞭转基础上加上了阿拉贝斯转和巴转的高级作，就是为了在这次比赛上有一次最惊艳的表现。

        而且就他们这两对，还都分手了。

        《天鹅湖》需要一人饰演两个角色，白天鹅和黑天鹅。

        程以蔓：“嗯。”

        程以蔓点，“谢谢龚姐，我会好好练习的。”

        季星也明白，“好，我也明白你的想法，到时候如果你来的话就跟我说一声。”

        虽然宋俊风他们之前大学时候的关系不错，但如今已经毕业了，加上两年多没见，肯定会有些生疏。

        程以蔓：“我最近也不知哪天有空，到时候再看吧。”

        今晚练习室没人，她一个人待在里面，季星给她打来电话，说是今晚他们在一起聚会，就是宋俊风等人。

        宋俊风调节着气氛，“咱们玩咱们的，来来来，继续。”

        白天鹅和黑天鹅需要两种情绪来演绎。

        练习的累了，也会有些疲惫。

        程以蔓最近一直在对着镜子练习着变成黑天鹅之后那种不可一世且跋扈艳丽的样子。

        她准备在这次表演舞台上演出经典舞剧《天鹅湖》。

        32圈挥鞭转也是剧情的一个高，需要舞者更加充沛的情绪来演绎，代表黑天鹅此刻已经成功蛊惑了王子和女王。

        白天鹅象征着脆弱，清纯和温婉，而黑天鹅则是骄傲，丰盈还有恶毒狡猾，并且黑天鹅还需要完成32圈挥鞭转，难度系数颇高。

        挂断电话之后，程以蔓靠在沙发上闭眸休息了一阵，然后开始琢磨着之后去参加比赛要表演的舞蹈。

        季星：“这次宋俊风张罗着要聚会，你要不要一起去，我看到群聊里面谢堰时也在，就知他回国了，我在想你会不会因为前男友也在那里，然后有顾虑不想来。”

        季星摇了摇。

        谢堰时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气，低笑：“今天不愿意来是因为我？”

        谢堰时：“今晚怎么没来？”

        今晚这顿饭是谢堰时请客。

        季星继续：“宋俊风让我问问你，你今天还来吗？”

季星：“前段时间很忙，这阵子倒是闲下来了，你看到宋俊风拉的那个群聊了吗？”

        程以蔓抿：“有。”

        程以蔓正准备往外走，问：“怎么了？”

        唯一变化的是，许枝和程以蔓都不在饭桌上了。

        程以蔓接起电话的时候听到男人声音略带糊低哑，“是我。”

        季星小声说：“谢堰时也来了。”

        他往间了一烟，然后“咔嚓”一声点燃。

        谢堰时出去结账的时候，给程以蔓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