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可以,颜良甚至还想将文丑锁起,锁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让文丑只看见他一个人,只觉得他一个人好。
可那样文丑不会喜欢他的。
所以他就只能竭力扮好一个善良忠厚的公子,设法让文丑同那些人远离,虽然手段有些腌臜上不了台面,但只要能达到目的,他颜良在所不惜。
抓着手腕的手一点点失力下hua。
颜良对着文丑,脑海里已经想象到文丑那张jing1致的面颊,在听见他说这番话时,脸上浮现出惊恐和害怕。
这样的他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
太狭隘,太自私。
丑陋得跟外面那群对文丑虎视眈眈的人没什么两样。
颜良自我唾弃着。
“荔枝冻……”颜良刚想说荔枝冻要zuo了他去端,想以此逃避眼前这幅尴尬的局面,逃避文丑失望的眼神。
可让他意外的是文丑非但没推开疏远他,相反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用力圈住他腰shen的模样,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文丑手脚纤细,有些箍不住颜良的腰shen,于是只能中指与中指相勾,拼命的圈住他。
“文丑?”颜良惊讶的抚上文丑那双纤细的手。
文丑将tou埋在他后背闷闷的抱了好了一会这才松开。
颜良转shen看他,长满cu茧的指腹轻轻的捻着他的脸,生怕力气用大了把文丑的脸pi弄破。
“话已至此,你靠上来zuo什么?不怕良再zuo些手脚让阿丑只能见良一人?”颜良轻笑一声,话语里带了些失落和无奈。
他自回府以来,便常常被人拿去同文丑zuo对比。
他长相平庸满shen横肉cu俗不堪,文丑是同他相反的人,他长相妖艳勾人shen材纤细,让人瞧上一眼便终shen难忘。
这样的他除了占着一个颜府大公子的名号,其他实在是无法同文丑相比。
文丑抬tou看他,清澈的眼眸倒映出颜良平庸的面容,文丑摇摇tou,纤细的睫mao随之轻颤,“不怕。”
“不论公子如何对阿丑,阿丑都甘之如饴。”
文丑垂下长睫,灰色的阴影在白皙的面颊上拉开一条圆run的弧线,只见他亲昵的用脸蹭了蹭颜良的掌心,随即被刮蹭到的地方瞬间染上了薄粉。
高而ting立的鼻尖因为先前哭过,有些透红。
颜良看着他,那蹭上文丑面颊的手,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占有yu在此刻达到了ding峰,他吞了吞口水,目光右移避开文丑那张妖艳的面颊,han糊的应了一声嗯,便红着耳朵,飞快的逃离。
厨房的佣人早已被颜良遣散。
灶上的蒸娄正冒着热气,颜良将灶台下的干柴拿出,等火势变小后这才掀开锅盖拿出了锅中的荔枝冻。
说实话,颜良的厢房离厨房很远。
他一路跑来,本以为心境会因此平和些,却不曾想他荔枝冻都拿出来了,他的心却tiao得越来越快。
yu望在文丑靠上他的后背时便已悄然觉醒,鼓鼓nangnang的叫嚣着他反shen压住文丑,把人cao2得天昏地暗,叫文丑不记得那些庸俗的人才好。
颜良垂下眼,看着桌上的荔枝冻,上面浮起一层绯红,tian了tianchunban,想起文丑的鼻尖也像这般nennen的,一rou仿佛就能出水。
文丑以为颜良去拿荔枝冻不久便会回来,可没成想他香酥鸡都吃尽了颜良还没回来。
正当文丑以为颜良臊得不敢来见他时,颜良方才端着荔枝冻慢吞吞的走进来,坚毅的面颊上满是水珠,带着发冠的额前发gen也被水弄shi,渗出晶莹的水珠,一路gun落hua向眉宇。
被肮脏jing1ye浸泡了许久的文丑,一下子就嗅出了颜良shen上的不对劲。
再想到颜良去了那么久,居然只是去干手活,文丑一时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颜良本就觉得有些害臊,如今见文丑低声笑他,那张脸pi越发红得滴血。
颜良尴尬的将荔枝冻摆在他面前,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文丑那笑得花枝乱颤的面颊,“笑什么笑,不许笑。”
文丑嘴角han笑,伸手攥住了颜良戳过来的食指,水run的眼眸liulou出几分认真,“公子不必设法躲着阿丑,阿丑可以帮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