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上的折磨有时候更让人感觉到痛，他今天应该很难过了。

        “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她努力在告诉他，他们是密不可分的夫妻，不是随时都会散的情侣。

        梁思悯因为躲了下，感觉到他瞬间的失落，又凑近吻他。

        季旸扯了扯角：“怎么你骂我总是这么动听。”

        “回我们的家。”季旸有些悲伤地抱紧了她一些，不停地啄吻她耳后、脖颈，像是要提醒她两个人的关系，“老婆……”对不起。

        季旸嘴碰了碰她：“好想你。”

        他低声说：“我没有抽烟，我刚在想,  我老婆不喜欢,  抽了她可能就不会吻我了。可是这么晚了,  别墅的灯都暗了，你早就睡了。但没想到,  你突然就出现了,  是不是上天对我的奖赏。”

        “你……”梁思悯梗住，“你有受倾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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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悯不忍心再逗他，“不用你接，我自己会回去，那也是我家，茶还在家等我，克里斯帮我把家里所有地毯都换了，新年礼物都快把三楼的客房满了，程叙还着我拆他的礼物呢……”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废话，但谁也没觉得烦。

        “只是有点？”

        她出神片刻，察觉到他早起了反应，这会儿他突然这么说，她便警惕看他一眼：“我不可能跟你在这儿……”

        “你承认吧，你也很爱我。”他鼻尖蹭了蹭她。

        可季旸不是她。

        季旸调整座位，把她抱过来上坐着，抱了个满怀，踏实了。

        他看起来真的还好，可如果真像他说得那么轻松，他大概也不会半夜出现在这儿了。

        季旸笑着摇，语气带着点不安和请求：“家里还有点事理，最迟一周，我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梁思悯没问他家里究竟怎么样了，就像他说的，季家人再恨他，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梁思悯瞥他一眼：“你倒客气。但你打扰得还少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季旸笑了声，因为她回答得好认真。

        “……你都知你还问。”

        他这种对她异常感的质，总不能每次起反应都要，那俩人别从床上下去了。

        她声音轻缓地叙说着，季旸深深吻了她一下，但还是没忍住：“你说起克里斯的时候总是格外开心。”

        季旸了她的脑袋,  笑了下：“别担心,  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所以她也无法轻飘飘说出,  没事,  你得对。

        过了会儿，季旸先忍不住，偏笑了下：“没事，你不碰我一会儿就好了……”

        梁思悯其实讨厌他这所谓顾全大局的个，可如果他不不顾，也就不是他了。

        梁思悯低又亲了他一下：“是我对你的奖赏。”

        “这就是我家，你要接我去哪儿？”

        跟他煽不了一点情，分明故意讨打讨骂。

        梁思悯又亲了他一下：“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你直接进来也行啊！”

        梁思悯沉默了下，算是发现了：“你故意的吧？”

        “我想听你说。”

        “好,  那以后你我的上天,  我许愿我老婆永远爱我，时时吻我，常常抱我，总是在我边。”

        梁思悯：“……驳回，天天亲，嘴都要亲破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舍弃一段并不健康的关系对梁思悯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如果她是季旸,  她本不会去季家人的死活。

        梁思悯戳了戳他：“跟我回房间，明天我送你回公司。”

        “怕打扰你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

        地下停车场上来的电梯是刷脸的，她给他录过指纹和面信息的。

        梁思悯终于挣脱开,  额却仍贴着他额,  问：“你……还好吗？”

        “好像是有点爱你。”

        又是异口同声，两个人都愣住，沉默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