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在这种冷热混合的氛围里乖巧点，双眼红透。

        裴昇重新吻她，缓慢缠绵的，他维持冷淡的眼神，语调却很怜悯，“需要我帮你？”

        然而什么也没有，周颜安静把他看着，嘴张开又合上。

        若不是西撑起一块，成铁棍般压着她。

        她等待裴昇品尝，她好了欢迎的姿势。再等十秒，如果裴昇仍一动不动，周颜打算强吻再推倒他。

        抱着玩票的想法结识富家公子，周颜见得多了开始挑剔，高矮胖瘦相貌谈吐，恍惚差点忘了，其实她没有挑剔的资格。

        如今和裴昇缔约恋爱关系，周颜分明打探过他的红尘旧事，想好了当他手边的摆设，桌案的花瓶，但忍不住想更进一步，拥有一点爱。

        每次约会都能收到礼物，首饰或者手包，总有个地方刻着她的名字，标明这是一件在生产时即有所属，只为了给她，而非在店铺里随手买下的当季主打。

        “怎么了，不舒服？”裴昇面色平静，正经得不近人情。

        无论出于哪种原因，周颜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裴昇可能对她兴致不高。

        “去换衣服，我送你回家。”裴昇帮她拭，再帮她把内重新穿上，他好像没有｜念。

        ————

        其实没有爱，有很多钱也足够。周颜在裴昇一次次

        那会儿裴昇正低找温计，在药箱中稀里哗啦翻。周颜看他的侧脸，他心无旁骛地找，想用冷冰冰的仪检修她。

        不只是双眼，在裴昇眼里，她是一朵闭合的花苞，正被他强地开。

        周颜几乎失声，空地息，每个孔过电般激起。

        周颜知这是她人的缺点，望就像爬楼梯，千辛万苦上了一个台阶，就想着再上一层，不断攀高的感觉会让人上瘾。

        洗衣机叮的一声，裙子被烘干。

        心中的倒计时念到七，裴昇倾过来，将她压在下。沙发嘎吱一声，周颜往下陷，困在他怀里。

几口，觉得自己足够甜了，往裴昇边凑。

        周颜扯他的胳膊，像微风摇晃树叶。裴昇抬起，四目相望以为她会说些什么。

        沟壑中大约还是有真感情，他至少投注了几分喜欢，否则不必大费周章地去定制。

        当周颜的手抚摸过她的名字，她不动声色，心里却为她姓名的纹路而起伏。

        周颜决定放弃她的计划，她总能说服自己。

        险些窒息的瞬间，周颜觉得她快成为裴昇的某个新件，被他用力地嵌进去，卡在恰好的位置动弹不得。

        接受的过程比较反复。

        裴昇差点想说脏话，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嗅她上混合了他睡袍的气味，

        她被吻成热锅上的黄油，滋啦啦化开，眼睁睁看着自己散成一滩，贪婪地获取裴昇的气味。

        “不是。”周颜决心豁出去，往前凑，“我现在很甜，药是甜的。”

        如果他是二十出的男孩，也许周颜早就成功了。她以为裴昇的手往下，是要脱下他们的衣服，可裴昇只脱下她的，半透明丝，在他手中像蜻蜓断掉的翅膀。

        “嗯……需要。”

        裴昇用强的力度吻她，更准确来说是。周颜的每个零件，都在他的压制之下。

        思想新的女孩也许会嗤之以鼻，周颜曾经也如此，生命重大变故后，她发现自己思想变得老土。

        刚确诊慢肾衰竭时，周颜想，要是能顺利治愈就好了。肾移植后，她又幻想能拥有平凡人的一生，完成人生要走的每一个环节，包括结婚、和伴侣白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