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房间里依旧没有开灯，窗帘大开着，今晚的月光很亮，像是在注视着些什么。

        浴缸的摄像只能拍到江怀南高抬的下巴，以及被带动着上艇的膛，腻长松弛无力地伸直敞开朝外撇去，小南安静地待在水中，多么香艳的场景……但墙的角度却可以将江怀南的神色尽收眼底，摄像后的男人宛若蛰伏的猛兽般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点开浴室的两个监控画面，放大，一个在瓷砖隙一点不差地对着青年的侧脸，一个在浴缸边缘装饰正对着青年松弛的脸庞。

        江厌川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将金丝眼镜摘下放置一旁，出稍显冷淡的眸子，笔直修长的双交叠架在茶几上，平日里温沉稳的模样被这一动作彻底打破。

        江怀南失去控制的躯肩膀开得极大，腋窝卡在浴缸边缘，后仰的颅没有一点支撑地悬在空中，应该是极其难受的，可江怀南却在酒的加持下睡得深沉。

        虽然浴缸是恒温的，江厌川不担心江怀南会因为水温降低着凉，但酒后泡澡容易脱水，不补水的情况下泡多了终归不太好。男人捧着平板，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视线却一直落在墙的监控画面上。

        意识混沌的青年可不会想到反锁浴室门，江怀南扶着门了抽痛的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脱起衣服。浴室内灯光明亮，青年傲然的躯被投影在浴室门上，正缓慢地一件件剥离自己的衣裳，出最原始的人。青年的动作极慢，引人一寸寸地观看展出的畅肌肉线条，一个正常的脱衣服动作被青年得勾引意味十足，而江怀南却似乎并不自知。

        江厌川温柔的眼神落在监控里青年那张怔松的脸庞，又专注地望向因意念挣扎而大掀轻微抽搐的翻白眼眸。

江怀南轻轻甩了甩，这一甩差点把他集起那为数不多的神智全搅散，脚步一个踉跄往旁倒去，被江厌川捞回。

        “你可以吗阿南。”

        在酒与药物的混沌中挣扎很辛苦吧，阿南。

        “嗯……”

        浴室内热气腾腾，熏得青年那张小脸泛红，江怀南舒适地轻哼。

        江怀南的识海昏昏沉沉地溺在酒里，嘴被后仰的颅扯得大开，乖巧地落于后方堵住了些许气口，引起阵阵轻鼾，涎水顺着嘴角淌满脸颊濡耳垂及发丝。

        江怀南刚刚浅寐了一下，稍稍恢复些理智，但这显然不足以支撑他独自洗澡，江厌川可不，这正合他意，放好一浴缸的水，将青年半推半扶进江怀南房里的浴室。

        浴缸内的青年似是轻喃了几声，指尖微动，结坎坎坷坷地溢出无意义的音调，长长的眼睫颤动着，宛若挣扎中的靓丽羽蝶，茶色瞳仁似是响应主人的号召挣扎着落却又抑制不住地上翻，显然意识不清。

        “唔……”

        拿出平板，进入隐藏界面，数十个高清夜视监控画面呈现在眼前，而江厌川自己出现在了画面中，自然浴室里的青年也没有逃过。

        在热水的作用下，酒和药效上升得很快，江怀南浑疲，如同柔若无骨的蛇般在浴缸里，神色迷离的眸子还睁着，搭在缸边的手臂逐渐松下来，指尖微蜷。下颚控制不住地张开，脖颈逐渐失了气力缓缓后仰引得半睁的眼睛开得更大了些，泛着红的眼白在热气的蒸腾下暗水光，茶色的瞳仁仍坠在原本的位置，着下眼睑视线不知落在何方。

        渐渐地搭在浴缸的手臂失了平衡朝外垂落，撇在空中轻晃，躺于浴缸的人却无所察觉，任由药力支，无力支撑的脖颈向后垂拉到了极致，致的结突出明显，颅后仰得彻底，眼因为重力原因开得更大，几乎到了全睁的地步，黯然失色的茶色瞳仁随之缓缓上飘及，出半月，大片的白正挤占着瞳仁的位置。

        随着影子的远去，一阵水声传出，青年扶着缸边缓慢地踏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被扬起波纹冲出缸沿洒落地面，江怀南放松地躺进水中，温柔和的将躯包裹，抽走疲惫的同时也在发江怀南内的酒……与m药。

        平板的光映衬在江厌川脸上，明明嘴角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浅笑，在此刻却显得诡异又优雅。

        “阿南，阿南？还醒着吗？”

        “没事吧阿南，我进来了？”

        江怀南的房间，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摄像。

        江厌川并没有给弟弟准备浴球，江怀南自然也没有力气，温热的洗澡水清澈见底，青年瘦的腰肢，粉的杏一览无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