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聂致远急切地。即便是他把肉棒插在她的内，他还是觉得她就像天边的云，只要他不抓住，她就跑了。

        “有分别。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孩子落了去。”

        “殿下不上药的话，明儿你我都吃不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衣衫。

        “如果有可能，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聂致远有些不依不饶。她的边男人那么多，只有一个孩子才能给他安全感。

        聂致远被问得一雾水，糊地点了个。

        “早晚也没什么分别。”周乐之一一地掰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叉了进去。两人手掌相抵，紧紧地握着彼此。

        “洛大夫说我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来了……”周乐之的眸子暗淡。

        周乐之抬，看到他的星眸里面星光璀璨。他如刀削的下颚优美，鼻梁高，薄翕动，吐纳着清新的茶香。到底是军中出来的少年，没有文人上的幽兰之气。只是每日喝的龙井把清苦味入了他的骨髓。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床上了两人吓了一。

        “乐之，你对我最好啦。”聂致远紧紧地抱着她，坏心眼地抖了抖肉棒。

        “殿下，是我。”洛大夫清的声音响起。

        “聂教还想继续吗？”

        怀中的女人果真颤了一下。

        清凉的感觉从那席卷了他全，他红着眼睛问：“这是什么？”

        “乖，别动。明儿小就跟豆腐一样鲜了。”洛大夫拍拍她的肩膀，哄着她。

        她攀着他的肩，咬着他耳朵：“明儿再吧。去我的浴池。”刚一说完，她就红着脸低下了。

“鲁国公丢了记录，势必会借着步摇在城中大肆寻找。舅舅也不是个傻的，两人相熟这么多年，定然知鲁国公不会为了个步摇掀翻了长安城。”周乐之窝在他的怀中闷声。此时郭钰已经走了，还有七日就要考试了，尽千万般不愿，他还是回去温书了。

        待聂致远睡了之后，洛大夫又从地下的袖中摸出另一罐膏药。这回该他讨点福利了。

        “致远，”周乐之揽住了他的肩，“我愿意的。”

        他从袖中拿出药膏，打开了盖子，馥郁的清香铺满了整个屋子。

        “让男人刺激，让女人消的清凉膏。第一次，不知效果如何。”洛大夫盯着聂致远散发着幽光的，眼里出几分满意。

        洛大夫剜了一手的药膏，弯下腰，握着聂致远发的肉退出了小。他随手一套弄，聂致远的肉棒暴胀，均匀地涂满了碧绿的膏药。

        洛大夫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呼平静了起来。

        “嗯。”周乐之被晃花了眼，轻声地应。

        周乐之搂着了洛大夫，向他拱了拱。

        周乐之抬咬了他光洁的下巴一口，杏目怒视。

        “你快一点，今儿我还没吃够呢。”他握着自己光洁笔直的肉，仔细地抹着药膏。话还未落，健硕的少年就抓着女人的抽插了起来。

        “要是你先认识我就好了。”他低下，在她的发轻吻。

        “是吗？”

        他把带着桃花香的膏药抹遍了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泥泞的花。

        洛大夫撩开帘子，见那小红得厉害，却依旧可怜兮兮地着壮的褐色肉。

        周乐之手一顿，松开了他的手：“这个话题以后不许再提。”她一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子，心绞痛不已。他们谁都没有错，那个孩子，原本就活不下来。但她，不该再利用那孩子的……

        两人瞪了一会，皆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聂致远糙带着茧子的手沿着她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尾骨。又恋恋不舍地在上逡巡。他巨硕的肉插在温热的儿里面，舍不得出来。今儿已经过四次了，肉棒塌塌的，不愿意再昂扬起来，偶尔在小里面轻柔地蠕动。

        “为什么？”为什么帮他？

        聂致远觉得周乐之有当医生的面首还真不错，他和洛英轮换来了五六次，他才觉得疲倦。那药膏果真是神药，以后要日日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