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秦卒之试图挣扎,他的间泻出悲咽,神志庶乎涣散,孽却在女孩子的抚下,迅速充血,越发涨紫,甚至溢出了透明的前列。
青凸起的赤紫肉还高高立,连秦眼睁睁看着她准备扬长而去,他急切地拖着脚镣走了两步,高耸的肉也跟着抖了抖。
意其松开。
她归置好棋盘,才慢条斯理地绕到树后去解绳结,但松绑后的连秦仍一动不动地站在树下,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连秦看她竟真的无情至斯,瞬间被愤懑和委屈冲得几近昏聩。
云荇笑语盈盈:“那都是师兄不吝赐教。”
因充血而高昂的失了温床,涨痛只增不减,连秦茫然地看着她,已经拼不全脑海中碎掉的布局,在障目的状况下去赢上百手的盲棋,本胜算就很渺茫,何况她一直在旁边袭扰。
光是吐出这几个字都十分难堪,连秦不想将话说得太明白。
他上前拽着她一顿拉扯,云荇有些意外,只迟缓了一下,就被他脚镣上的铁链绊倒,二人双双伏地,连秦欺压上她,却没办法再进一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似要往下带,随即又往外推,神色苦痛。
大约此时云荇不主动,他也没有任何由去默许这种放纵,明明是她将他推下海,她却撂手不顾。
将手抽出后,云荇站起,从背后环住他,重新去握他的肉,一手扶稳后,另外五指在上收窄,上下套弄。
云荇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识时务者为俊杰。”
最后低声喃:“投子吧。”
连秦张着嘴,但灼烧的情摧毁了他大半的方略,思绪乱作一团。
确实寄望过靠赢棋去摆脱那种不由己的胁迫,但到来还是她挖的火坑骗他,他不知这棋再下有什么意义。
云荇又在他的孽上飞速动,她踮起脚尖,强行掰过他的下颌面向自己,吻了上去,不断与他交换唾,着他的。
避重就轻,全然没有替他纾解之意。
“十五之九……”
云荇回看向他的下,玩味:“师兄忘真大,如果你食言,我就让你出来,师兄如今说话算话,棋也下了,师妹不该住手吗,师兄在生什么气?”
云荇扭过去看棋盘,好笑:“师兄总朝我撒气,自己却连手谈不语都没到,你要不看看自己下的什么东西?”
他已经混淆了态势,报的方位竟然叠在了她的白子上。
“你已经……赢我了。”
她又在糊弄他!连秦简直郁结得直堵心口,他每走一步,无法释放的肉都晃得发痛,但他难以启齿,只能死死拽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连秦被缚的双手拳紧握,他被迫承受着她的深吻,怒涨的肉也到达了临界点。前列濡了云荇的指尖,这时她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地诱他:“师兄还下吗?”
云荇:“骂也骂了,你到底走不走?”
“你……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他不可置信地拽住她。
“师兄还愣着干什么,不会还要我喊人请你回去吧?”云荇弹了一下那条焦躁不安的命子,越过他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