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甜，郑友娣愣了一会，甜味顺着尖味一路蔓延，上的感像是羽，挠着她莫名的。

        “我知或许在你看来，当初的我很蠢，不止你，我自己也是。”郑芙笑着，眼里有郑幸同柳保全打闹的影，“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并不能选择降生或者死亡，他只是来了，在我肚子里，而我选择把他生下来，仅此而已。他从来都不是错的那个。”

        郑晓华抿不语，手臂收紧又放松，长叹一口气，垂眸看她，“你知，我总是说不过你的，只是如今换了种方式罢了。”

        “姐，我的十八岁成人礼物，你送我的。当初我穿在上的时候，你不是还夸我穿着老帅了吗？”郑东量高大，黏在郑友娣侧，矮下子，把倚靠在她的肩上。

        双脚一落地，就被郑幸抱了个满怀，郑芙咯咯笑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啦，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

        郑晓华立在他们后，见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互动，只觉得这后山的风似乎比以往还更冷，他拳紧握，随后又松开，目光看向柳保全，示意她跟上来。

        “我他是不是，你快把那草给丢了。”郑友娣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出来，挣扎着起来要抢，她今天就非要把那草扔了不可。

        路上碎石多，蹦起来的时候不容易着力，眼见姐姐差点要摔倒，郑东赶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嘿嘿笑着，“姐，这草很甜的，你尝尝。”

        这样很苦，郑芙早就尝过了。可是，从郑幸降生至今，他总是陪在她边，这个从她子诞生的孩子连着她的血肉，或许从脐带被剪断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在爱她了。

        “说你蠢，你还真蠢啊，咱这边的习俗你又不是不知。”郑友娣伸手把想他嘴里叼着的草下来，一晃一晃的草尖看得她心烦，“她虽然和大哥领了结婚证，但你也知，她终究还是个外人。我知你想问什么，呆瓜，那姓柳的小子为什么能跟？因为他现在入了大哥的口，大哥的养子，也算是咱半个弟弟了，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侄子。虽然辈分有点乱，但也差不多了。”

        郑友娣突然被束缚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脸突地就红了，虽说她两是姐弟，可郑东却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只知扯她脚，喊她姐姐的小豆芽了。

        他是一个男人。

然决然把这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

        “我可真后悔，要是知你天天穿，我指定给你些别的。”郑友娣往一旁歪，腾出一只手，推着他靠过来的茸茸大。

        “不，他不是我的弟弟。”郑东眉一皱，举起嘴里叼着的那草，眼里有明显的不满，“更不是你的。”

        郑东上前把黄军民挤到一边去，后者瞪了他一眼，但也只能恨恨往一边退。

        “不过说起来，嫂子怎么没来？”郑东倏地站直，低问她，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早上没看见肖雯雯的事。

        “哥，很高兴你能说出来。”郑芙越过大哥的肩膀，见郑幸被柳保全缠得脱不开，眼睛却不停往她这边看，那模样像极了只被主人丢下的狗狗，满心满眼都是她。

        “哥，放我下来吧，也快到了。”郑芙歪着，语气里带上了熟悉的调子，温温柔柔却又像在撒似的。

        “姐，你说这几个人咋这么奇怪呢？”郑东还是穿着他那洗得褪色的黑色翻领外套，嘴里叼着草，糊不清。

        宽厚的肩，粝的手掌，温的膛，郑友娣似乎被嘴里的甜味晕住了，脑子昏昏沉沉的        ，眼里是郑东在日光下扬起的俊脸，五

        “你问我，问TM问谁去？”郑友娣给了他一个白眼，嘴角往下压，满脸嫌弃，“我说你能不能别每次回来都穿这破外套，难看死了。”

        她恼极了，推挤着他结实的膛，刚想破口大骂，嘴里下一秒便被进了一个东西，郑东还用手着她的，往下一压，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