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摸到床边坐下，手在口抚了几下。

当谌一祯说最近不去剧组时，他心中一闪而过的念竟是因为不想被庄瑜撞见。

“谌深那个老东西在外面玩女人，他儿子就在外面养男人，真是父子，老子儿子一个臭德行。”庄瑜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进叶牧青的耳朵，他脸色立变得

“你看错了。”谌一祯摸了摸他的发，“都干了，睡吧。”

他刚才慌了，心底原本期待着会有什么不同，却被意料之中的回答打乱了阵脚。

“你刚才说了，我看你嘴动了。”

叶牧青翻面向他，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眼前人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目光扫过谌一祯的嘴，“情人”两个字又蹦进了他的脑子。

“没什么。”

不应该有期待的，这个答案本就该是意料之中，他努力劝说自己。

待洗漱完，叶牧青拿起床的香水了两泵，一熟悉的草木清香笼罩住他，他合上盖子，拿着香水瓶在手中摆弄，自言自语：“你说你……”

叶牧青迟迟无法入眠，后贴着谌一祯的膛，他用带着倦意的气音说完“明早有会，不送你了。”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谌一祯正在房间的衣柜里拿外套，回看见睁开眼睛的叶牧青，嘴角微微扯动，“吵醒你了？”

庄瑜干脆扯开了原有的伪装，看向他的眼神里都是赤的嘲弄，叶牧青一方面心虚，一方面对她和谌一祯的关系充满猜测，对戏时本不敢和她有过多的眼神交。

继而是一声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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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一祯。”风筒声音太大，叶牧青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听不太清，“我刚才没别的意思。”

“我也该起来了。”叶牧青坐起，抓了抓发。

谌一祯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别动。”一只手抽走他脑后的巾，风筒从下方伸过去，他后脑勺的发。

轰隆隆的声音吵醒了尚在浅眠的叶牧青，他睁开眼看见谌一祯后瞬间清醒过来，“我睡着了。”

回到剧组看见庄瑜，昨晚那种尴尬之情再次侵袭了叶牧青，他几乎不敢和庄瑜对视，只能尽量绕开对方，可两人各为男女主，本避无可避。

谌一祯垂着眼一言不发地给他另一侧的发，叶牧青忍不住一把扯掉风机的线，“你说什么？”

叶牧青正着漱口水，糊地应了一声，“嗯。”

谌一祯从浴室出来后，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叶牧青坐在床边，斜倚在床，披在肩膀上的巾垫在脑后，发和巾接的地方已经被浸透，额前和两鬓的发正往下淌水。

好不容易暂时结束了和庄瑜的对手戏，叶牧青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长气，抻了抻紧张到僵的，准备换场地。

谌一祯穿上外套，从抽屉里挑了一支搭的手表，一边往手腕上，一边说：“最近事情多，就不去剧组接你了，有事给司机打电话。”

待屋里恢复安静后，叶牧青吐出嘴里的水，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叶牧青，你在想什么！”

他拿来风机，站在床就着叶牧青现在的姿势给他起了发。

叶牧青见他嘴动了动，却什么也听不清，“你说什么？”

是情人吗？却又不那么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