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没有上回话，只是看着孟宴臣的眼睛，久到他开始感受到她情绪上的变化，茫然地唤她：“叶子？”

        “可以是。”孟宴臣轻描淡写地回答。

        叶子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浴室里却很清晰，一字一句传到孟宴臣耳朵里：“那你觉得，我那时候想清楚了吗？”

        孟宴臣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试图理解她所说的话，最后在望向她眼睛的瞬间，才想起了一切。

        “所以……你就在他高中的时候，找人把他揍了？”叶子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到孟宴臣愣了一下，对上他的眼睛，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翟淼告诉我的。”

        同样的地点，相似的场景，紧闭的百叶窗让人分不清昼夜，唯一的光源是的灯，水波漾，裹挟着他们，光也随之摇晃，散落在她眼里，一滴水从她额前的发丝落，淌过眼角又坠下，像一滴晶莹的泪珠。

        叶子刚才突然回忆起那次在医院里见到许沁，当时她因为孟宴臣的缘故，被好心的医生教育了，一边羞愤，一边想着怎么拿孟宴臣撒气，没能读懂许沁脸上的表情。

        那时候，叶子也才十八。

别的男人。

        “我揍他，是因为他了该挨揍的事，他应该庆幸遇到的不是现在的我。”

        孟宴臣的眼子压下来，一双眼便显出狠戾来，叶子用手碰他额，过眉宇间的沟壑，将他蹙起的眉一点点抚平。

        “她那时候还小，哪懂那么多，什么都没想清楚就被垃圾骗了。”孟宴臣习惯地为许沁开脱，在他看来，许沁从小在他们孟家长大，从没接过像宋焰这样不三不四的人，教育也是在课堂上完成，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懵懂未知的，怪只怪有些畜生不如的东西别有用心。

        难怪，她还为自己说话了。

        “你又打算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就是在这里，发生了她不那么愉快的第一次。

        意思是，不是也可以变成是。

        “打架斗殴，强迫未成年人与之发生关系，该受的惩罚他一个也逃不掉。”

        “孟总，你是不是双标啊。”

        孟宴臣看着叶子，时光让她的面容愈发秀丽，瘦弱的变得丰盈，没了当年的怯懦，整个人如花朵般绽放，唯独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改变，望向他时，好似有点点星光闪烁。

        叶子沉默了，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孟宴臣注意到她没吭声，收敛起凶相，用嘴轻着她的脸，一下又一下，讨好般地啄吻，直到叶子眯起眼笑着躲开，撒似地喊“”。

        差点忘了，她和宋焰的那个妹妹是舍友。

        叶子见他还不准备开口，又趴在他前，说话时吐出的气都落在他立起的尖儿上，看他结动了一下，埋掩盖住笑容。

        孟宴臣回听人这么说自己，思索一下，断然否决了这个想法，手落在她腰际，感受她被水包裹着的细的肌肤。

        “强？”叶子吓了一，她以为多就是私相授受。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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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觉得，那是你妹妹自己的事吗？”叶子突然开口了，盯着孟宴臣的脸，眼神多了些锐利。

        叶子的一个“又”换来孟宴臣疑惑的眼神，她盯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言语上有错，他也不在此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