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憋着,小腹已经微微撑起,本来注意力就集中在小腹,却猛地被刺痛,城门快失守。
“公主……求您,不要穿……不……啊――不……”
“真是到家了,个都这么淫。”
她的左手也没闲着,不停在搓红珠的端,将害羞得藏起来的孔翻开。拿起一个黑金小夹子,挤压着乎乎的珠子。珠子也争气,被压成饼也会坚强着叹弹起,恢复如初,很耐玩。
林景一直盯着程十鸢的喜怒哀乐,他害怕自己又惹她烦了,见到公主似乎不满自己为什么没子,忙求饶。
口潺潺溢出几滴浅黄色的,林景吓得收紧了大,上下夹击,他绷紧腰,手晃脚。
意图明显,林景不停的摇,脸上的泪是干不了的,泪珠子不停洗面。
她抽出手指,口水拉丝,晶莹透亮的白丝断后挂在红上,猛地揪起被玩得红的珠子,像是这样就把小子可以扯大。穿夹还拿在手上,林景已经擅自自己出来了,他已经不能再惹公主生气了。
程十鸢不停地搓着口,时不时重按。林景的注意力被悄无声息分散。骤然松手,夹子牢牢穿在红似血的珠子上,只见越来越红,但是血却没出来。
“公主……求求您让才……,才忍不了了……”
气不争气地激得立了起来,红红地挂在白色的平原上,像是一颗成熟的草莓一般,滴,惹人注目。
像是很没安全感的小动物一般,程十鸢抽出一只手了着的口,腰瞬间乱颤,发自心底的害怕激得他大都在痉挛。
林景羞得哭红了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犯了大错,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也一动不敢动。
他的声音越说越抖,大刚勉强合上就被折枝迅速拉开,张得几近一字。
他打着哭嗝,眼睛在这一炷香内不停的哭,哭得红,更激起人的惩罚。
“啧,这么的子。”
夹子刚卡在上时,林景就哭出声来,哼哼唧唧地,说话糊不清。
“公主求您……求求您,不要……不……”
程十鸢俯下盯着珠子,红得像熟烂掉的樱桃一样,珠子旁边都充血了一样发红,真是。
程十鸢看了眼时间,冲了冲手,吩咐完也不回地走了。
“折枝,带他去防护。”
她用长着薄茧的手心覆盖在林景的平上,试着聚拢。终究是彻底的男人,程十鸢撇撇嘴,手指在小红点上,又是拉又是按的。
林景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恐怖”的小夹子,小夹子里还有一锋利的小针,似乎是夹上就会刺穿珠子。
“呜呜――子烂掉了……不要烂……”
林景哭得几近失声,打着哭嗝牵动着口,怕得屏住呼,脸都熟透了。
穿夹被夹开,他看着几近半寸长的银针,咬着下紧闭眼睛。看不见就不痛了。
“唔呜――”
程十鸢冷笑着,手指也没嫌弃,一只手指上沾了几滴汁,伸到林景嘴边。
“公主……唔,可以变大的,吃药就好了……啊!”
口瞬间出一段长直的水,甚至沾在了口。小腹被手用力恶劣地按压,一激灵就城门失守了,下了一片,石板上淌着一大摊渍。
“货,本要给你穿环,睁眼!”
林景刚还在被感的口勾得发颤,口一痛,翻江倒海的害怕涌来,他怕自己的子被扎穿、扎烂、扎掉了。
程十鸢用圆的手指磨了磨首,很轻,若分若碰。每次不经意的碰上,林景都会激得扭腰,手臂起鸡疙瘩。
程十鸢没有松开着粉红珠的左手,只是空出一只右手,从子上慢慢挪上那个鼓胀的小腹。
“这么的,子这么小,真是废物。”
她只给林景打了左边的子,留一边子日后还要给自己喝呢。
林景乖乖地伸出粉红的缠上公主的手指,不停用尖磨洗指尖,忍着恶心将腥咸的汁全吞进肚子。
程十鸢伸手甩了林景右脸两巴掌,他眼睛弥漫水雾,透了,乖乖点。
“公主对不起,才没用,都忍不住……求公主责罚……”
“货,这是本男的标志。”
“公主……不行啊……啊!”
他害怕得一直盯着夹子在自己脆弱小的珠子上按压,快感电在腰上窜,疼痛也是,子下意识跟着夹子抬起,像是求不满。
红的被越扯越大力,甚至要被扯掉了一般。林景的腰越来越抖,不是感地发,而是痛得痉挛。
程十鸢不停的抚摸小腹,像是恶魔般调戏,就是不给致命一击。忍得林景嚎啕大哭,声音早嘶哑了,回在密室中,似乎还传到外面。